鄭耀爾心中有鬼,他當然不會認為秦雷是腳突然抽筋,而且,他從秦雷清澈的眸子中感受到了一絲直透脊梁骨的冷氣,心頭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心中驚道,這人真是妖孽,竟然這也能被他事先察覺?
鄭耀爾腿肚子倒是真的抽筋了,疼得急忙俯下身去揉:“那,那幾位慢去。龐金和黃偉送一送,我這裏不送了。”
“好!”秦雷又對司一南道,“你,跟我們一起走吧!”
他是想,這司一南人品並不壞,剛才也喝了一大碗,說不定會出事,到時候他可以用仇恨幣為他治療。
司一南點了點頭,反正哪兒都是住,去他們那兒也行。
鄭耀爾目送幾人出了包間,感覺這個秦雷太不簡單了,狂傲豪爽,果斷而不莽撞,不知這種人,是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他都開始懷疑今晚的做法到底會不會順著他們設計的方向發展,若能的話,他到時候無論如何也要放下架子去請求他的原諒。
出了電梯,龐金對秦雷道:“我相信,你很快就會回來求我們簽約的!”
“在你眼裏,我秦雷會是一個能向狗乞求的人麼?”秦雷轉頭瞪著他。
“因為,有一種禁製,除了嵩山門,天下是找不到解藥的!”黃偉哈哈笑著,與龐金邁進了電梯。
“他們似乎話中有話?”司一南拍著額頭道。
“快,我們快回到住處。”秦雷將司一南塞進副駕座,自己拉著藍憐容和孟菲鑽進了後座,觀察著藍憐容和司一南的反應。
他現在可不會再抱什麼“但願不會有事”的僥幸心理了,出事那是一定的。
而且,他從黃偉的口中得知,這藥,肯定是他倆下的,解藥還隻有他嵩山門才有。
“難道你們真被那幫畜生養的暗算了?”種牙擔心地道,他現在也是秦雷的歌迷,生怕秦雷出事,車子剛一發動就一腳油門踩到了底。
“那湯裏有問題。”秦雷道。
“湯有問題?”司一南轉過頭,第一個驚叫起來。
“湯,湯……”藍憐容也叫了起來,可她的聲音卻嘶啞了,正如歐曉曉在舞台上唱著唱著就啞了嗓一樣。
“你嗓子啞了?”孟菲吃驚地盯著藍憐容,不可置信地問道。
“我,我,咳,咳……”藍憐容痛苦地捂著嗓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湯裏有讓人啞嗓的藥!”司一南氣憤地叫了起來,“這群王八蛋,真他娘的毒!”
藍憐容剛找到自己的理想,立誌要當一個歌唱家,可這嗓子怎麼就啞了呢?藍憐容痛苦地搖著頭,一時間承受不了,眼前一黑,竟暈了過去。
“容姐,容姐,你千萬不能有事啊!”慌得孟菲捧著藍憐容的臉哭道。
“去醫院嗎?”種牙忙問道。
“不!直接回華藝酒店。”秦雷道,“那兩個雜種不是說了嗎?這毒,不是一般的藥能解的!”
“這樣醜陋惡毒的公司,誰還敢簽進去?我也不簽了!”司一南驚恐地道。
“司,司一南喝了一大碗,怎麼沒有事呢?”孟菲忽然道。
“我,我沒事?”司一南也發覺自己竟然沒事,“怎麼,怎麼會這樣?”
“這是他們在逼我們簽天籟!”秦雷握住藍憐容的手,邊消耗仇恨幣治療邊說道,“司一南沒拒絕他們,所以,他們要害的僅僅是我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