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住在裏麵,但一天多來,她們一直徘徊在冀州大學體育場,直到等來了風行烈帶隊的燕大籃球隊員,也沒尋著秦雷。
秦雷和步凡則住在302和303號客房,但秦雷從不用神識去透視別人的衣服和掃視別人的房間,那是他不屑去幹的,甚至是無恥的。
他的目標是修丹修丹再修丹,就連步凡驚訝地對他道:“我發現隔壁住進了兩個超級美女,要不要我去惹點事出來,給你製造個認識的機會?”
“滾!從小就不學好,總會栽倒在石榴裙下。”迎來的是秦雷的怒罵。
何況,他和步凡也基本上不在客房裏,大多時間都呆在歌廳裏了,就連水雪打電話叫他去錄音棚練歌他都沒去。
秦雷在歌廳中自己創作了一首歌曲,本想去錄音棚練習下的,但水雪在電話中死活不讓他唱新歌,說那樣的危險係數太大。秦雷也聽出水雪似乎遇到了不順心的事,言語中也透露出對他參加比賽的極度不信任,隻好作罷,報上了《心如刀割》作為他的參賽曲目。既然不讓他唱新歌,他便沒必要去她的錄音棚練唱了。
於是,兩方人同住在如家客棧,雖一牆之隔,但直到25號球賽開賽前,卻終是沒能碰上麵。
25日9時前,冀大力量體育館早已是人山人海,座無虛席。
由於對秦雷的追捧,燕大來到力量體育館助威的拉拉隊竟然達到近千人之多。
雖然相對於八千冀大拉拉隊而言太弱勢了,但在客場能擁有千人隊伍的拉拉隊,已經是破曆史記錄了。
“刷!”球劃過網窩,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感覺不錯!”龐興不管不顧整個球場對燕大球員傳出的噓聲,自言自語的道。
旁邊的吳大弄和伍啟達也連續投進了幾個三分球,也是擊掌慶賀。
“太好了,秦雷那小子沒來,應該是看我們表演了!”伍啟達興奮地道。
“他肯定會來!”吳大弄對秦雷太了解了,秦雷也給了他不少的驚訝,他覺得秦雷既然答應風行烈要來,那肯定是會來的,隻是時間遲早而已。
“這小子,太急人了,這時候居然還關機!”風行烈此時正焦急地看著表,一遍又一遍地撥打秦雷的手機號碼。
此時,秦雷與步凡正遭遇著交通堵塞,他剛將原來的手機號從飛行模式轉換過來,就接到了風行烈的電話。
“秦雷,你到哪兒了?比賽馬上開始了,你叫我怎麼布置戰術呀?”手機中傳出了風行烈著急的聲音。
“我當替補,第一節不上,你按沒有我上場的戰術安排吧。”秦雷道,“並且我隻打這一回了,應該多給其他球員機會。”
步凡真對這個師父有些無語了,別的古武者都整天躲在山中修煉,而他倒好,不是參加球賽就是參加歌手賽,而且古武還達到了三星,不知他是怎麼修煉的。
“師父,你一定要打出水平來,弟子在下麵為你加油!”步凡在中學時也喜歡運動,還參加過學校足球隊。
秦雷和步凡走進冀州大學後,隻見從校門到體育館的路上全是一條條大標語:冀大必勝!預祝冀大獲得冠軍!
秦雷嘴角抽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預祝?笑話!比賽結果沒出來,就敢說預祝?話說得太滿了,要是失敗了,那不就成了一個可笑的笑話嗎?
能容納近九千人的力量體育館現在已經看不到一絲的空隙,放眼看去,滿是人頭和揮舞的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