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老師,我不是記者,我是孟菲,我就想問問秦雷的消息,你一定要告訴我他怎麼樣了,他在哪兒?我求求你了風老師!”
“哦,這樣啊,剛才青小蠻也問過了,你們這是怎麼了?全關心起秦雷來了,連我這個教練也不如他了,唉,世風日下呀!”
“不是的,不是的,沒有風教練哪有他秦雷的風光嘛。孟菲真求你了,說說他的消息嘛。”
“你是不是喜歡上秦雷了,這麼關心他?”風行烈故意逗道,“說了實話我才告訴你!”
“是!”
“想不想嫁給他?”
“想!”
“哈哈哈!怎麼回答的語氣都跟青小蠻一樣?”風行烈笑道,“這世界是不是瘋了啊!唉,既如此,那我告訴你吧。不過,你一定要保密啊,這是秦雷的要求哦!”
“行,我一定保密,一定!”孟菲的聲音比唱歌都好聽了,若不是聽到她如此急切的話,真還想再多逗一會呃。
“秦雷啊,我也不知道在哪兒,不過那小子剛才給我來了個電話,說他後天一早在冀州大學與我們會合!”
孟菲掛了電話,臉蛋還是紅樸樸的,藍憐容急道:“秦雷有消息了是嗎?”
“有消息了,不過,我是出賣了自己才得到的消息。”孟菲氣惱道,“那該死的風行烈!”
這時,街上店裏的電視正在播放一則當地新聞,說激流河發現一名落水屍體,身份還有待確實,目前警方已介入調查。
這一播報讓藍憐容心兒撲通撲通地急跳了起來,雖然風行烈說有了消息,但心頭還是一個激靈,忍不住一下子抓緊了孟菲的手:“孟菲,風老師的消息確切嗎?”
孟菲聽到播報後,一顆心也忽地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她這時忽然想起了同班同學伍啟達,忙撥了個電話過去。
“伍啟達嗎?我孟菲。”孟菲急切道,“什麼……我現在沒空跟你開玩笑。我隻問你一個事,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我。就是今天上午在激流河中打撈起來的死者身份確認了嗎?……剛確認?那,那是誰?……別賣關子了,快說,不說我孟菲就永遠沒你這個同學……唔,……哦,好,不跟你說了。拜拜!”
藍憐容抓著孟菲的手心都全被汗濕了,孟菲剛掛了電話,她便急切地問道:“與秦雷無關是嗎?”
孟菲像整個人都散了架似的蹲在了地上:“不是秦雷!那死者剛確認,是陳洪光!聽說和一個姓胡的打了架,然後他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失足跌進了河中。”
“陳洪光?”藍憐容一下子懵了,“怎麼會是他?他怎麼會跌進河中?而且,而且姓胡的又是誰?”
“我也很奇怪,不過伍啟達說是姓胡的主動投案自首,說明了原因,並且說案件經偵查已經定了案。”孟菲道,“管他是什麼死的,警方都確認了我們還管那麼多幹嘛?而且,陳洪光死了,以後就再也沒人糾纏你了,多好的事啊!”
“伍啟達是什麼身份?他的消息確切嗎?”
“他老爸是警局副局長,消息絕對可靠。”
“但我沒有理由認為與秦雷無關,”藍憐容低聲道,“不管有沒有關,好在他沒事就好了!孟菲,我決定馬上到冀州去!”
“馬上去?”孟菲嘟著嘴道,“你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去。不過,25號看完球賽後,你再陪我在冀州多玩兩天,我還想看28號晚上的‘我是歌手賽’的最後一輪預選賽。”
“你還是乖乖地留在學校上課吧。”
“不啊,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藍憐容忙拉起孟菲往前走,“散步的人都怪怪地盯著我們,興許把我倆當百合了,以後,再不要說這些傻話了。”
“百合不好嗎?不用跟那些惡心的臭男人在一起,又有什麼不好的?”
“好好好,如果說秦雷不要我,我就不嫁人,就跟你百合。”
“真的?”孟菲差點跳了起來,捧著藍憐容的臉蛋“叭”地親了下。
藍憐容看看周圍人驚訝的目光,忙拉著孟菲落荒而逃。
秦雷坐了近五個小時的車才到冀州,直接在車站修煉到了天亮。然後看準方向,徒步抄近路向五指峰而去。
這路有些偏,但偶爾也有車經過,這不,後麵就有車風馳電掣般衝下來,秦雷忙閃身在路邊。
“撲嘩哧轟……”
一連串的機械怪聲驚心動魄地傳下來,伴隨著刺耳的刹車聲和車內的驚呼,不用回頭,就知道有一輛越野如同脫韁的野馬般朝拐角處衝下來。
拐角處是堅硬的岩石,而秦雷正退讓到了岩石邊,眼看再無處可退,秦雷怒喝一聲,從車頭躍出翻滾到了另一邊。
車子險險地在岩石前不足一公分處停了下來,庚即,車上下來三個驚魂未定的一男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