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內心全是說不出的複雜與喜悅,假如這秦雷真是自己的丈夫?啊,她甚至一瞬間覺得老天給她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
接著是十個,二十個,馬上變成了所有的人,全場響起了從未有過的熱烈掌聲!
秦雷放眼望去,幾位熟悉的美女眼裏無不閃著淚花,綠可柔激動得俏臉紅紅的,也拚命地跟著大家喊著:“秦雷,秦雷!”
一個個的好感幣瘋狂地湧了過來,竟一下子達到了上千個。
等一切都緩過氣的時候,好感幣總額已達到了1825枚,仇恨幣總額198枚。
秦雷收獲了大把大把的好感幣,目的已經達到。
這種氣氛不適合去找吳大弄鑽袴下,他瞪了吳大弄一眼道:“賭局你沒能抹銷!”然後留下那一片沸騰的球場,直接就離開了球場。
連教練席都沒看一眼,雖然風行烈彌補了他的過失,但這一戰,也正因為教練的失職,才戰得如此驚險。
因此,他覺得沒必要向風行烈打招呼,也就沒必要再去糾纏。
“難得的霸氣!”風行烈望著秦雷傲然離去的背影,尷尬地苦笑著。
滬燕高速,一輛奔馳越野正在飛奔著,車內煙霧繚繞,彌漫著一股殺氣。
“阿玄,那邊的消息怎麼樣了?”副駕座上的青年長得與秦雷頗有幾分相似,不過二十五六歲,但因過於沉溺酒色而顯得與年齡不相稱的老氣和清瘦,他吸著煙,冷冷地問道。
“陳少,阿幻來電說,青氏全體人馬都打道回府給老夫人慶生去了,這簡直是上天給你安排的大好機會啊!”駕駛座上的壯漢一邊開車一邊回道。
這叫阿玄的壯漢臂上紋著麵目猙獰的魚頭,顯然,這也不是一個善類。
“哼,我陳洪光要哪個女人,誰敢拒絕?”副駕座上的青年狠狠地再吸一口煙,猛地吐出,車裏的白霧又濃了一些,“好你個藍憐容,我要讓你嚐盡不識招舉的好滋味!”
說完,陳洪光將煙頭狠狠地向地上一擲。
“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燕京了,然後再準備一下,傍晚去正好!”阿玄連忙撿起煙頭,扔到窗外,“不知陳少想怎麼處置他們?”
阿玄從陳洪光滿身的殺氣就估計到,陳少這回要殺人了!
藍憐容不但拒絕了他,這還不算,竟然還和別的男人結婚,甚至還住在一起去了,這不明擺著在脆生生地打他陳家大少的臉嗎?如果他陳洪光可以忍下這口氣,他就不是陳洪光了。
如果不是陳家老爺子阻止,他早就找到燕京了。這次他若不是到濟南參加珠寶交易會,還沒機會殺到燕京來。
見陳少鐵青著臉沒回答,阿玄又道:“據阿幻多次調查證實,那秦雷確實是不行,嘴巴雖狂但床上的事肯定沒法幹!也許,他們根本就是假結婚!”
“這樣就能安慰我嗎?”陳洪光突然陰森森地笑了,“你沒看到那些小網站上的圖片嗎?他們睡在一起,還挺恩愛的樣子啊!而且,陳莉也確信他們是辦了結婚證的夫妻!”
“那樣的戲法誰演不來?”阿玄輕蔑地一笑,“若真結了婚,何必要多此一舉去拍床照?”
陳洪光又抽出一隻煙,用車上的點火器點燃,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將頭仰靠上了後椅背,輕描淡寫地道:“就算是演戲,但終究是惹惱了本少,那婊子就是送給我也不要了!”
“那就將他們狠狠教訓一頓?”
“沒那麼簡單!”陳洪光眼裏殺機更甚,“先打趴秦雷那個混蛋,然後我們也來演一場好戲!”
“老大,怎麼演?”聽說要演“好戲”,阿玄來了精神,不會和以前一樣給他們上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