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克瑾還在繼續監聽,是一些審查的問話。
“他們抓到了你之後問了你一些什麼問題?”一個低沉的聲音問道。
“我說過了,我是被打暈的,等我醒來之後自己已經在酒店了,我什麼都沒有說。”鞭子回答,話語有些激動。
“他們是否給你吃下一些讓你失去記憶的藥物,也許你說了之後,他們給你吃下一些失去記憶的藥物,之後你就隻記得自己在酒店醒來的畫麵。你在仔細想想?”
“失去記憶的藥物,太神奇了,如果有這樣的藥物的話,那我想他應該成為億萬富翁了,拜托,你們用腦子想想問題,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顯然鞭子對於這樣的無稽之談很反感。
“你最好清楚,現在你麵臨著什麼?現在是審問最後的時間了,如果你還是不合作的話,那麼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動刑的話我想你熬不過今晚。”
聽到這樣的話,鞭子陷入了沉默,沉默一陣後他接著說道:“如果說失去記憶的話,那我頭部肯定要受到猛烈撞傷,比如車禍或者其他傷害到腦袋的情況,可是我並沒有受傷,還有我不相信有什麼藥物能夠讓一個人失去三天的記憶,如果有,那麼太神奇了。所以我知道自己說的都是實話,請不要質疑我,如果你們還是不相信我,可以用刑,但是我相信你們得到的答案一定是一樣的。”
肖克瑾沒有想到鞭子還是一條漢子,居然敢這樣說,對他用刑。
接下來就聽到了一陣慘叫聲,據推測應該是用電擊,因為慘叫聲伴隨著劇烈的顫抖聲,然後是測謊儀。
可是答案都是一樣的:我三天後醒來就在酒店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之後是催眠,得到的答案完全一樣。
肖克瑾不免懷疑這個組織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啊,不但設備齊整,要刑具有刑具,而且人員也是如此齊整,要催眠師,有催眠師,不免覺得這個組織太過恐怖。
可是這些都還隻是士族會的冰山一角。
這時候還一直在看書的楚鳴天說話了,“情況怎麼樣?”
“情況不容樂觀,對方的組織對他實施了電擊,測謊儀,催眠等技術手段,但是仍然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這真他媽諷刺,你說我們和他們是敵對勢力卻沒有對他用刑,沒有想到對方回到了自己的陣營卻被自己人無所不用其極的刑來逼供,你說這諷刺不諷刺。”肖克瑾摘下了耳機,覺得很不可思議的說。
“有時候眼見未必為實,耳聽也未必為真。”楚鳴天笑了笑。
“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他們在給咱們演戲?”
“演戲,隻要他們願意演,我是一個愛看戲的人,不過我看戲可是有高要求的,不是什麼戲都看,那就要看他們演的真不真了。”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繼續監聽?”肖克瑾問。
“不了,對於行動派的我來說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楚鳴天合上書看著肖克瑾說。
“現在?”
“嗯,聽聽我的計劃吧,這次你也該大顯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