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鳴天回肖克瑾的信息是:因為我在劉常家中看到的那幅畫是一幅臨摹唐禹山先生很知名的那一幅《兔》,所以斷定他一定是一個崇敬唐禹山畫風的熱愛藝術的人。
在送鞭子去哪裏這個問題上,楚鳴天開著車思索了很久。
最後楚鳴天將鞭子送到了一家酒店。
沒過多久在沉睡之中的鞭子醒了過來,看著自己身處的位置,感到茫然一片,茫然隻是短暫的,因為他頭很痛,慢慢的思考和回憶讓他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在一看酒店放在桌子上的日曆,鞭子一下子驚醒,鞭子在心底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了。
他想起了三天前自己在咖啡廳要殺死楚鳴天的畫麵,可是現在自己卻在酒店的房間裏。
鞭子隻記得炸彈沒有爆炸自己被什麼東西狠狠敲擊頭部然後就暈倒了,而三天後自己卻出現在這裏。這三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鞭子此時首先想到的是楚鳴天肯定沒有死,任務應該是失敗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回去就隻有一條路----死。
可是會不會有其他情況,比如自己暈倒後被自己的人救了,安排到酒店調養,這樣的想法一出現就被鞭子自己否定了,這完全就是自己的意淫。毫無根據的意淫,因為組織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那麼到底是一種什麼情況呢?
鞭子想要和組織取得聯係,可是他又感覺到了一種隱隱約約最為嚴重的情況,那就是自己被楚鳴天抓了,然後時隔兩天他把自己放到了酒店,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聯係組織無疑義自找死路。
可是楚鳴天居然抓到了自己為什麼不審問呢?他不是中一直在追查士族會嗎?沒有理由不審問啊?
這時候鞭子突然想到了一個畫麵,一個常常出現在諜戰片之中的畫麵,當一個地下黨被抓到了之後,他死活不招,那麼對方就會用最後一招,就是把他給放了。
對,放了之後,就是一條新的線索,他可以跟蹤他找到他所在的組織,或者接頭人;就算不這樣這個被抓的人一樣不可能得到他所在的組織的信任了,他們會不由分說的把他定義為奸細,甚至實施鋤奸計劃。
一想到這裏,鞭子突然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他慌亂的在全身搜索,果然搜到了微型的追蹤器,和監聽器,鞭子更加確認了自己的推測,楚鳴天原來是想要跟他玩這一套,他暫時沒有處理這些東西。隻是將它們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子上,如果這樣的話自己是否可以反戈一擊,鞭子在盤算著。
走進了浴室躺在浴缸裏的鞭子這樣想著,如果有這些監聽設施是否可以試試一個計劃,這個計劃是否可以讓組織相信他。可是他又很擔心,如果組織不由分說的想要除掉他,他又該怎麼辦呢?
這樣思考著,鞭子陷入了一種自相矛盾的心態之中。
他知道組織對付失敗者的方式,從來都是不留情麵的,如果他不是被打暈的話,他現在應該是一個死人了,但是自己沒有死,那就必須活著,不為別的,就為女兒,鞭子也想要活著。
口袋裏麵的******已經被取走了,這說明楚鳴天不想要我死,他想要通過我找到組織,然後,然後,然後,其實說實話鞭子想不出然後,因為他實在不會相信楚鳴天可以對付得了組織,畢竟組織的龐大不是楚鳴天一人之力就可以對付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