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昨晚林瀟瀟差點就出事了嗎?我不知道你用的是什麼方式把一個平時不太喝酒的女孩在一頓飯的時間變成酒鬼,喝掉了西餐廳的十一瓶紅酒,還去酒吧喝了我都不知道多少杯雞尾酒,要不是我去的早的話,她就被幾個無良少年帶上出租車了。都喝道味出血了。對此你難道不該去醫院看看嗎?表示一下你的歉意。是,你是因為嫣然的事情不敢再愛了,可是你用得著這樣傷害一個女孩嗎?”肖克瑾氣的發抖的指責,使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楚鳴天坐在沙發上看書,等他說完抬頭看著他,眼神從平淡,變得淩厲:“首先我糾正一點,我不是不敢再愛了,我是從來沒有愛過除嫣然之外的任何人,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其次,她要自己作踐自己與我何幹。”
肖克瑾指著楚鳴天,手指指著他指著指著又放下來,又指起來,氣的話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楚鳴天,我,我,我沒想到,你,你,你是這樣絕情的人。你,你,你簡直就是冷血動物,你,你的血就是冷的。”
“對,我是冷血動物,你知道我活著就隻為了一件事嗎?這樣就必須逼著自己冷血,很多時候我感覺林瀟瀟真的很像嫣然,可是那又怎樣?如果我和她在一起將來隻會給她更大的痛苦。再說了除了嫣然我不會愛上別的人了。”很少激動的楚鳴天顯得有些激動。他知道在潛意識裏他是對林瀟瀟有好感的,但是他必須將這個情愫的種子扼殺在萌芽的時刻,不會給它任何生根發芽的機會。
“好吧,但是你至少去和她把一切都挑明了,讓她死心,再給她道個歉,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對於楚鳴天肖克瑾很多時候都是主動妥協的。
“好吧。”妥協從來都是雙方都做出讓步的。
葉菲打算為楚鳴天做一頓飯,在菜市場精挑細選了很多菜,準備晚上大顯身手。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嗎:想要抓住一個人先抓住他的胃,在平時訓練之餘,做飯燒菜也是葉菲的必修課,而且葉菲感覺這方麵自己是很有天賦的,每每被自己的飯菜感動到。雖然訓練很艱苦,但是因為廚藝的精進,葉菲不但沒有瘦下來,反而到胖了一些。
在滿心歡喜的過程之中,她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跟著她。
在到了下水道口的時候葉菲四處看了看。這個下水道很隱蔽,是在公園的一片竹林裏,一般很少有人會發現的。
其實葉菲雖然喜歡別墅的隱蔽,可是她卻十分討厭去別墅的途徑是下水道。就相當於每次回家都的經過廁所一樣,讓她心裏很不舒服。
前幾次因為下水道口所在地不是太隱蔽,每次出入總是會碰到人,別人都用一臉疑惑看著這個清秀的小姑娘,免不了有些議論。什麼這個這個社會怎麼了,那麼清秀的小姑娘為了在城市討活路都幹起了清理下水道的工作了;唉,混口飯吃都不容易;人家清理下水道怎麼了,照樣靠自己的勞動生活,比起那些被包養的小三可有骨氣多了,對於這些議論葉菲是沒太在意的,可是她為了隱蔽性還是找了一處隱蔽在竹林的下水道口,避人耳目。
就在她半個身體都下到了下水道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後有一個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