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鳴天一說完,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待他。心裏麵都在嘀咕這小子就是幹掉朱榮洪的那個人?而且還沒有人敢幹掉他來領那五百萬的善後基金。可見不是省油的燈,再看看一虛一實的兩位會長都替這小子說話,一定有過人之處博得他們的好感。
事前楚鳴天、謝小龍、劉常三人曾商量過,加入善後組一定要具有一定社會地位和財力這是必須的,所以就編造了楚鳴天已經接管了朱榮洪的勢力,其實哪有這回事,朱榮洪的勢力早被楚鳴天打殘打散了,完全要推倒重建,如果在和何儒文的博弈之中楚鳴天輸了,那何儒文也是抱著推倒重建的決心去重建K市黑道的。再說了楚鳴天對黑道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利用然後消滅,僅此而已。說白了這不過是他入會的一個幌子罷了。
“龍千萬,開酒店的。”穿著花襯衫光頭,從手臂上看全身文滿紋身帶著墨鏡的男人不屑的說。
“詩賀年,開KTV的,還有幾家娛樂城,楚老總以後可要賞光啊。”胖胖的中年男人帶著個眼睛顯得有些猥瑣。
“伍潤,開百貨店的,多擔待。”一個丟人堆裏就找不到的男人向楚鳴天拱了拱手。
“潤哥謙虛了,誰都知道您可是最會悶聲發大財的,百貨店的收入恐怕不是您賭場收入的零頭吧,人要實誠,幹什麼就說什麼,何必遮遮掩掩。”詩賀年諷刺。
“詩老弟哪裏話,不是兄弟們照顧生意,我可要喝西北風嘍。”
暴發戶們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爭吵著,楚鳴天發現自己錯了,跟這群暴發戶在一群簡直就是侮辱他的智商和人格。
臉上隱隱有些不耐煩,劉常看在眼裏急在心上,再過兩天體內的毒又要發作了,到時候如果他不高興不給解藥,那種痛苦,他嚐試過一次,就不想有第二次。他偷偷去醫院做了各種檢查醫生都說很健康,沒有任何異常,而且去了好幾家都檢查不出來,用的可都是最頂尖的設備,可都是徒勞。可見此蠱毒之毒,所以他必須像伺候老爹一樣伺候著楚鳴天。
另外四個大佬的介紹楚鳴天完全沒有再聽,都是些灰色產業,此刻他所想的是盡快離開這群土鱉。
最後一致表決,楚鳴天坐上了第十一把交椅。
在土鱉都散去的時候,謝小龍和劉常識相的留到了最後,因為他們看到,楚鳴天坐在座椅上一動不動,好似在思索著什麼?
兩人點頭哈腰的來到楚鳴天跟前:“哥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你們知道士族會嗎?”楚鳴天冷冷的問。
聽到這句話二人嚇的渾身顫抖。劉常顫聲問:“您......您......您的目的......不會是......奔著士族......會去的吧?”
“對,你以為我對你們這些土鱉感興趣啊,之所以要控製你們,目的就是士族會。你們不過是士族會給我準備的開胃菜而已,我真正的主菜是士族會。”楚鳴天說著拍了拍顫抖的二人,楚鳴天的手放到二人身上就感覺完全是放到了振動機上。手都快震嘛了。
“大哥,你放過我們吧,我們都是上有老下有下的人,關於士族會您就是再借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是不敢吐露半個字的啊。您不知道它有多恐怖。”楚鳴天的手放到他們肩上,他們說話居然就不結巴了。楚鳴天看著他的手,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