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以防有詐,何儒文命令所有人在308門口看哨,他自己去監控室看監控,可就在快要到監控室的時候突然又想到,楚鳴天會不會故意用這一招:料定我不會進去,而是去看監控他到底在不在308房間,離沒有離開過房間。而他卻躲在監控室裏等著我。
想到了這一層,何儒文用對講機將那兩個專業殺手調來,讓他們在前麵開路。到了監控室才發現完全是虛驚一場,監控室的保安正在打撲克,看到了何儒文像聚眾賭博被警察逮到一樣慌忙將撲克藏了起來,有一個甚至將還在手中的撲克吞了。何儒文沒有理會這群飯桶,搜索監控看了起來,倒是那兩個殺手身上的殺氣讓這群飯桶惴惴不安,龜縮到監控室的角落大氣不敢出,如老鼠一般。
在監控中何儒文清晰地看到楚鳴天二十點過一刻進入房間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大概過了半小時,一個服務員進到308房間,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端著一杯咖啡出來。監控畫麵直到他帶領人到了308門口,楚鳴天依舊沒有出來過。
就在何儒文還在看監控的時候,308房門從裏麵打開了。
對講機裏馬上傳來了手下的聲音:“大哥房間裏隻有他一人,他還說如果您不喜歡喝咖啡,他泡了茶大門敞開著等您,以茶會友。”停頓了一會兒,對講機又響起:“是否衝進去將他幹掉。”
何儒文思慮片刻,問道:“隻有他一個人?”
“是。”
“先不要輕舉妄動,仔細看好了,等我過來。”說話間何儒文還在思考楚鳴天這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看他如此有恃無恐的樣子不像是來自尋死路的,而且何儒文越來越感覺自己犯得那個錯會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突然爆發。
何儒文來到了308門口,手裏舉著槍慢慢的進到了房間裏,就在他進去的那一刻,一張古老的唱片在一台古老的播放機上唱響,楚鳴天站在播放機旁,端著一杯紅酒,向何儒文示意。
“沒有想到你自己來送死了,這可就不要怪我了。”說著瞄準楚鳴天的腦袋要準備開槍。扳機扣動,沒有子彈射出。而以此同時,何儒文腦袋上被一個硬物頂住。
“楚兄別來無恙。”說著楚鳴天看向何儒文身後的謝小龍,“謝兄,舉著槍多累啊。”
謝小龍將槍收了起來。
何儒文轉身看到果真是謝小龍,大吃一驚:“你他媽耍我。”大罵著要撲上去撕扯謝小龍。謝小龍再次舉起槍頂到了何儒文的腦袋上,何儒文想要撕扯的動作停在空中,不敢動蕩。何儒文眼中是疑惑、是後悔、是不解、是無奈、是不甘、更是深深的仇恨。
謝小龍隻是冷眼看著何儒文眼中的情緒並不說話。
楚鳴天品著酒坐到了沙發上:“也許何兄誤會謝兄了,他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過我可沒有那個本事讓他低頭。”說著打開了電視。
電視上出現的畫麵是肖克瑾的地下室。劉常被綁在十字架上,最先衝進去的是帶著墨鏡的頂級殺手,殺手的臉上刺著刺青,那刺青是一條龍,目的是為了掩蓋臉上曾經的傷疤,即使刺青了,傷疤依舊沒有掩蓋,還是清晰的可以看出。劉常看到他喜出望外,“烏龍你他媽終於來救我了。快放我下來,我骨頭都快散架了。”
烏龍冷冷的看著劉常,舉起了槍,“對不起了大哥,謝哥想要取而代之你的位置,做兄弟的隻能送你上路了。兄弟一場你還有什麼遺言就說吧兄弟能做的盡量幫你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