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嬋表情一滯。
“能不能給我一支槍，這樣就能打死幾個鬼子。”
秦朗正色道：
“暗殺是萬不得已才使用的手段！知道麼，這段時間已經有無數人讓我幹掉溥儀。但是有什麼用，溥傑還在！就算幹掉溥傑，鬼子隻要再找一個傀儡就行。對於他們來，偽滿的皇帝隻要是皇族就行了。”
金羽嬋呆住了。
“我真的一無是處嗎？”
秦朗道：
“做一個情報人員你根本不適合。人長得太漂亮了，而且地位也不低，很容易引人注目，到那個時候你根本就不能動彈。現在你能做的，是協助我的人站穩腳跟
韞怡，我毫不懷疑你的赤誠。但這需要能力，不是誰都能勝任的！”
金羽嬋卻堅定的道：
“秦朗，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
“韞怡，我再問你一遍，真的下定決心了嗎？”
秦朗的表情顯得十分嚴厲，金羽嬋還是頭次看到。
尤其是那深邃的眼睛，仿佛有一種攝人魂魄的凶光，甚至讓她覺得渾身冷。
“秦……，你別嚇我！”
秦朗又冷冷的道：
“韞怡，在一個國家麵前。你、我什麼都不是。可能今躍在九之上，明日就摔入萬丈深淵，落個粉身碎骨！
你執意要成為一個情報人員，我也不攔著。以後我跟你就隻有上下級關係，再沒有其他的瓜葛。如果你出了紕漏，我能做的隻有下手清除，而不會耗費別人的生命去營救！”
聽到這殺氣騰騰的話，金羽嬋渾身一顫。
“真的……，你真的會怎麼做嗎？”
秦朗麵無表情的道：
“韞怡，戰爭變得越來越殘酷。敵占區的情報工作就變得極為危險，一個疏忽就意味著暴露。我能建議的就是以最快的度死亡，否則就要受到極大的痛苦和傷害。
而一個情報員的暴露，也代表著一條線全部崩潰，為了保全更多的人，隻能選擇壯士斷腕。”
到這兒，他頓了一下，又用懇切的語氣道：
“韞怡，這不是女人應該承擔的責任，把你們攪合進來，已經男人的失職了。走吧，去找羽銘……！”
金羽嬋斷然拒絕道：
“秦朗，我知道你剛剛是用朋友的身份和我話，這份好意我心領了！但我能一走了之，其餘的百姓卻沒方法，難道他們就活該被鬼子屠戮嗎？這件事情我決定了就一定會做，你不答應我就去找別人！”
秦朗沉默了片刻，沉聲道：
“既然如此，我就不會再勸。金羽嬋，你必須接受一係列的培訓，直到熟悉掌握為止。
有句話我在前頭，如果你勝任不了工作，就死了這份心思，我絕對不會讓一個蠢貨去幹這個的。”
金羽嬋笑起來。
“這才是男人應有態度，婆婆媽媽的都不像個土匪了。”
秦朗深深地吸了口氣，又慢慢地吐出來，仿佛要把心裏壓抑，也全部帶出去。
金羽嬋聲地道：
“秦朗，我知道……，不可能了，你好好保重，再見！”
看著她遠離的背影，秦朗覺得心裏一陣酸楚。
良久。
他聲道：
“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