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俾格米族人和睦共處的土著居民,也抓起了標槍之類的武器。他們明明人多勢眾,而且占盡地利優勢,可是任何一個人都知道,除非是把她的體力徹底耗盡。
否則,他們就根本不可能擊殺眼前這個把後背交給隊友,左右兩翼還有盾牌保護,將手中雙刀殺傷力發揮到極限,不斷向前發起鑿穿式進攻的女劍豪!
也許,他們用人海戰術,可以成功,可以把這批入侵之敵消滅。但是,他們區區一兩千人的原始部落,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了如此沉重的死亡代價?
如果損失過重,他們真的可能因為這一戰失去大量青壯年人口,導致整個部族基數降到臨界點,再也無法恢複,直至漸漸消失在曆史長河當中。有幾個俾格米族人從樹梢上跳下來,他們放下手中武器,對著同一個方向跪了下來。
他們癡癡望著遠方的叢林,嘴裏不知道在說著什麼。說上幾句,他們就會高高舉起自己的雙手,揚起對他們身體而言過於碩大的頭,重重叩下腳下如此厚重,又如此沉深的土地上,發出一連串“噗噗噗噗”的沉悶聲響。
看他們做出的動作還有臉上表情,似乎在禱告,更像在乞求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裏,可以居高臨下俯視芸芸眾生的真神,在聽到他們的聲音後,可以伸出法力無邊的大手,替他們蕩平眼前的敵人。
驅逐即將到來的滅族危機,在敵人已經打進家園,雙方即將爆發不死不休決戰的時候,他們竟然放下手中的武器去乞求過於飄渺的神的力量,這一幕看起來說不出的好笑而滑稽。
但是那個擁有最強大力量的女劍豪,卻沒有笑。她竟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沒有人知道,她的心裏究竟在想著什麼,但是任何一個人都能看出來,她在等待。
在等待這個到處都充斥著奇異力量,根本無法用常理去推測的世界裏,可能會發生的未知事件!越來越多俾格米族人放下武器,雙膝曲起,加入禱告行列。
越來越多的雙手同時高高舉起,又同時落下。人類最古老而晦澀難懂的咒語,猶如西伯利亞寒風低低掠過地表的洞穴時,發出的嗚咽,在整片叢林上空反複回蕩,直至形成了一股天地愴然日月如梭般的蒼涼與凝重。
語言不通,但是聆聽著這猶如禪唱,猶如是黃鍾大呂……,凝聚了近千名世世代代生活在熱帶雨林裏原始人類,一起禱告形成的浪潮,任何一個人身臨其境,都能聽到眼前這些人。
對生存的渴望,對親人的愛,和對這片世世代代居住的土地與家園,最深沉和執著的愛。還有的,就是對他們這些入侵者,發自靈魂的痛恨與恐懼!一個身高一百六十多公分,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土著女人。
全身都在不停發顫,她跪在人群中,勉強和所有人一起做著相同的禱告,可是當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入侵者身上的時候,她終於被恐懼擊倒了。
這個女人突然用手抱住頭部放聲痛哭,雖然上千人在禱告,雜在這海潮一樣的聲浪中,她的慘叫顯得太過渺小,但是她說出來的話,仍然清楚的傳進了林棟的耳朵裏,因為,她用的竟然是林棟能夠聽懂的法語!
“你們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離我遠點!!!”
這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一邊歇斯底裏的尖叫,一邊用力撕扯身上用獸皮和亞麻布製成的衣服,轉眼間,她就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扯得幹幹淨淨,把自己年輕而充滿健康彈性的軀體,一絲不掛的暴露在所有人麵前。
然後她就像一條狗般,把自己的雙手放在在地上,努力抬高腰部,嘴裏吐著舌頭,用這種就算是最淫蕩的妓女,都不願意擺出來的動作,把自己身體**的位置,毫無廉恥的擺放在最醒目的位置。
當眾扭著自己的胯,驚惶到極點的眼淚,不停從這個女人已經失去焦距的眼睛裏奔湧而出,可是她仍然在不停說著。
“我就是一條最聽話,主人要我做什麼,我就乖乖做什麼的母狗,汪汪,汪汪,汪汪……”她在不停狗叫,配合著她逆來順受的表情,和一絲不掛徹底暴露在空氣中,而且擺出最方便男人進入姿勢的身體。
這一幕看起來說不出來的是**與性感,“主人們願意怎麼對我都行,求求你們不要打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弟弟,他才七歲,才七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