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煩使節也反應過來:“你一定是冒充的,你們怎麼可能來的這麼快,除非你們、你們……“。
“除非我漢城在中部草原打敗東胡和匈奴的時候,就已經安排人手前往邯鄲,不知你是不是這個意思?“。渠玉澤不等婁煩使節完,對著他反問。
林胡和婁煩兩族的使節互看了一眼,突然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林胡使節對著渠玉澤繼續追問:“你們漢城怎麼可能會知道,我林胡和婁煩以南的情報“。
“注意看我的膚色,我們本來就是你們異族劫掠而去的百姓,又如何不知此地的情況?如今我漢國崛起中部草原,漢王開國在即,又怎麼會想不到遣使來此處“。渠玉澤對著林胡使節和婁煩使節解釋,同時也是給其餘的人聽。
這番話如同一顆巨石,投入湖之中,掀起驚濤駭浪。趙語、百官以及諸國使節顧不得掩飾驚訝的神色,看著渠玉澤一連串的問題浮現出來。中部草原在哪裏?難道林胡以北就是中部草原嗎?既然有中部?那是不是還有東西南北?漢國百姓是被劫掠而去的難民,那漢城的王族是春秋時期漢國的後裔嗎?匈奴又是誰?東胡是為禍燕國的東胡嗎?。
秦國使節看著渠玉澤,似乎要把他記在心裏。漢國他的疆域又有多大?他是否和常年為禍本國的義渠,亦或者西北邊境的月氏接壤。秦國又是否能借助漢國之力,一舉平定北方之患?心不由得劇烈的跳動,回國之後一定要服大王,派遣人手深入北方打探消息。
林胡和婁煩使節皆是一愣,這才仔細打量渠玉澤的樣貌和膚色:“你們是被劫掠而去的南方各國百姓?“。
“以前我的父輩是秦國河西郡之人,不過現在以是北方漢國之民、漢人“。渠玉澤到漢人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非常簡單。
魏國使節聽到秦國河西郡的時候,心中升起一團怒火。反觀秦國使節則心中暗喜,數十年前河西郡確實是秦國的國土。
趙語不解的看著渠玉澤,對著他詢問:“漢人、漢國北方草原?“。
“奉我國漢王旨意出使趙國,因我國並未正式開國,所以隻有國書並未有使節信物。國書之上之加蓋城主印以及我漢國丞相印“。渠玉澤從衣袖中取出一封國書,鄭重的遞給趙語。
趙語疑惑的接過,眾人的目光全部看了過來。由於剛剛林胡和婁煩兩族使節的反應,漢國的真實性毋庸置疑。所以都期待著看向那封帛書,不知這所謂的漢王究竟是什麼意思。
婁煩使節和林胡使節兩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陣不祥,從地勢上來看,趙國在兩族以南,漢國在兩族以北。值得漢王苦心積慮的送來國書,恐怕是有聯手之意。
想到這裏,林胡使節看向林武,卻現林武神色如常。剛剛林武和這名漢人在一起,一定已經居住多日,按理林武不管如何終歸是大王的公子。如果他聽見對林胡不好的事情,神色又怎麼會淡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