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煩和漢城交界之處,一個商隊正在往北方疾馳。 WwWCOM後方傳來震的馬蹄聲,一支千餘人的婁煩騎兵催馬疾馳,正從後方追殺而來。
前方有一座城池,城牆上插著漢城的旗幟。一名士兵指著前方,對著身邊的將領疾呼:“將軍有一支婁煩騎兵,正在追殺我漢城商隊“。
“立即集結仆從軍騎兵,將這些婁煩人全部絞殺“。漢城將領對著旁邊一名士兵吩咐。
士兵對著將領躬身一禮:“諾“。
鼓聲響徹際,城門大開。數千由匈奴以及東胡兩族混編的騎兵,化為一道洪流撲了出去。
一輪箭雨射向車隊,緊接著千餘名婁煩騎兵看著前方撲來的漢城仆從軍,心中一驚。不知是誰在軍中暴嗬,一道聲音傳遍千名婁煩將士的耳中:“撤“。
千餘名婁煩騎兵拉住韁繩,熟練的調轉方向,前軍變後軍往回疾馳而去。
商隊最前方的一輛馬車之上,青年男子看著呼嘯而來的仆從軍,心中升起一股豪氣:“東家、這些婁煩人欺軟怕硬。前方城池出兵,他們就灰溜溜的逃了,真是沒有半點骨氣“。
“少在這裏賣乖,你要是在這一路上一直是這麼豪氣,我們還有必要東躲西藏的走這麼久嗎?“。馬車內的聲音傳了出來,對著驅趕馬車的青年男子詢問。
青年男子聽見東家的話,心情反倒是更好了幾分:“聶仇大哥、你手上那柄親衛軍的劍,真的不是我們城主給的嗎?“。
“和你了多少次了,這是趙國四公子給的,不是你們漢城之主。趙國邯鄲和漢城路途遙遠,又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聶仇的聲音從馬車內傳了出來,對於這個問題,他已經不知道解釋多少遍了。
青年男子驅趕著馬車,認真思索著這個問題:“聶仇大哥的好像也有道理,趙國四公子確實沒有我們城主雄才大略,可是他又怎麼可能會有親衛軍的佩劍“。
馬蹄聲越來越近,一名將領拉住韁繩,數千仆從軍隨即止步:“前麵的商隊停下來“。
青年男子一拉韁繩,整支車隊停止,隨後跳下馬車。
馬車內的人也聽見了聲音,中年男子、聶仇以及那名女子也下了馬車。
後麵馬車上的人以及車夫也紛紛走了下來,站成一排恭恭敬敬等候漢城將領。
將領帶著幾名騎兵輕輕拍打馬背,緩緩走向他們:“你們為何被婁煩軍隊追殺“。
車隊夥計齊刷刷的將目光,看向聶仇以及那名女子。中年男子慌忙對著將領解釋,可話還沒出口就已經被聶仇阻止。
“為救妻子,觸怒了婁煩權貴,所以這才被一路追殺“。聶仇對著將領恭恭敬敬的回複。
將領微微鄒起眉頭,上下打量著聶仇:“我等漢人又怎麼可能會有被婁煩劫掠之人,既沒有劫掠又何來解救一“。
“將軍明鑒、我非漢人而是趙國代郡之人“。聶仇對著將領解釋。
將領麵露怒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中年男子:“你既然是這支商隊的東家,就應該萬事以商隊安危為主。既然他非我漢城之人,你又為何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前去解救。若你等因此死於婁煩,可對得起家中的妻兒“。
“將軍此言有失偏頗,此人雖非我漢城之人,但我們和他們確是同族。況且此人和我漢城也有關係,我等見此人落難,又怎麼能不施以援手“。中年男子對著將領解釋。
將領一愣,火氣稍稍壓了下去:“和我漢城有關係?“。
“此物將軍一觀便知“。中年男子完,目光看向站在聶仇旁邊的女子。
女子明白東家的意思,把抱在懷中的佩劍遞給將領。
將領狐疑的接過那柄佩劍,目光隨即看了過去,頓時一驚。連忙將佩劍抽出,細細觀看:“你等為何有城主親衛軍的佩劍“。
“此物是趙國四公子趙無銘,在邯鄲所贈“。聶仇對著將領恭恭敬敬的回複。
趙國?邯鄲?四公子?趙無銘,將領的手一鬆,利劍險些掉在地上:“本將不知趙國、也不知邯鄲、更不知什麼四公子。但本將知道,你方才所的卻是城主的名諱“。
“聶仇大哥,我就了,贈予你親衛軍佩劍的一定是城主“。青年男子不等其餘人出言,對著聶仇出自己在這一路上的想法。
中年男子對著青年男子訓斥:“不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就了,這一定就是的“。青年男子聽見訓斥,也不敢硬頂,隻能聲嘀咕。
聶仇看向將領,語氣很是肯定:“一定是兩人姓名相同,畢竟邯鄲和漢城相距甚遠,其中又有婁煩阻隔怎麼可能會是同一人“。
“不管是不是城主本人所贈,但此時重大,本將不能不謹慎行事“。將領到這裏漸漸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