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好歹也是人,我可不像某些人,連人都做不成隻能做一把刀“。張高毫不客氣的對著申屠休反駁。
申屠休冷哼一聲,話既然已經談到了這個份上自然在無法繼續談下去,隻能對著張高一躬手:“本將倒要看看,你張高到底是如何對付主子的“。
話音一落,申屠休直接離去。
“那你就睜大眼睛,好好看著吧“。張高看著申屠休的背影,目光中路上絲絲寒意,隨即轉身繼續往宮中的方向走去。
剛進入宮門,就有一名宦官連忙迎了過來:“見過宦者令“。
“恩“。張高也不搭理他,直接往前走去。
那名宦官連忙追了上去,對著他詢問:“宦者令可是有什麼憂愁之事,人不才卻也願意替宦者令分憂“。
“你?“。張高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這名宦官。
宦官好像沒有看見張高嘲諷的表情,反而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人願為宦者令效犬馬之勞“。
“我沒有記錯,當初大王為四公子挑選府邸,就是你去辦的吧“。張高好似會意起了這個人,心中不由得一動。
聽見張高提起這件事情,宦官大喜:“此事正是人辦的,沒想到宦者令居然記得人,人榮幸之至“。
“那你可還記得府中地形“。張高對著他詢問。
宦官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記得、自然記得“。
“我想讓你替我辦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是否願意替我跑一趟“。張高故意露出為難的神色,對著宦官詢問。
宦官等的就是這個,自然忙不迭的應承:“願意、願意……“。
“好、你把這塊令牌……“。張高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交給宦官隨即一番耳語。
宦官聽著頻頻點頭,對著張高一禮,往張高指示的方向走去。
張高見宦官走遠,目光看向前麵,又有兩名宦官走來。待看清楚他們的模樣之後,見是自己的心腹,隨即給他們遞了個眼色。走來的兩名宦官立即心領神會,往剛剛那名宦官走去的方向跑去。
宦官七彎八拐,不多時來到一處偏僻之所。目光仔細打量著這處房屋,見和張高描述的一模一樣心中大定,隨即用力敲打大門。
門被打開,一名中年男子上下打量著宦官,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你來此處有何事?“。
“奉宦者令之命前來“。宦官完,把手中的令牌交給中年人。
中年人仔細觀看令牌,微微點頭:“既然是張高派遣你來的,那就進來吧“。
宦官大喜過望,直接走了進去。
前院是一片寬闊之地,數十名身穿侍衛服飾的人,在此地操練。
中年人並未打擾這些真在操練的人,帶著宦官直接往大堂走去。
大堂之內本在商談,聽見腳步聲立即不在言語,目光齊齊的看向大門處。
中年人對著主位上的人一禮:“啟稟大人、張高遣人來到“。
“張高?“。郝誌微微皺眉,不知道張高派人到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宦官見郝誌皺眉,連忙對著他解釋:“宦者令讓我把四公子府中的地圖畫出來,讓你們兩日後的晚上,派遣人手將四公子府中的戰車毀去“。
“毀去四公子府中的戰車?“。郝誌低頭尋思,張高此舉到底是何意?。思來想去不得要領,但考慮到趙範對趙無銘恨之入骨,隨即對著外麵吩咐:“拿帛書與筆墨來“。
“遵命“。門外有兩人抬著案幾,案幾上放著帛書和筆墨。
宦官也不多言,提起筆就在帛書上作畫。郝誌帶著大堂中的眾人,圍了過來。半晌地圖畫好,官宦指著一條路線,對著郝誌建議:“此處有一條密道,可直接通往存放戰車之地。宦者令交代,此次毀戰車隻是為了給四公子一點麻煩,同時向二公子展示實力。所以將戰車毀壞之後,立即遁走切不可節外生枝“。
“還請你回去轉告宦者令,此事我們必會辦妥“。郝誌微微點頭。
宦官對著郝誌一禮:“事情已經辦妥,在下告辭“。
“替我把他送出去“。郝誌轉身看向那名剛剛走來的中年人。
中年人得到命令,帶著宦官往外麵走去。
宦官走出府邸,嘴角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好似想到了什麼,拔腿就往一處地方快跑去。
禁軍統領申屠休府漸漸出現在眼前,麵前侍衛見宦官好似見到了熟人也不阻攔,看著他跑進去。
就在那名宦官走入申屠休府的時候,在後麵的拐角處,走出兩個人影。彼此互望一眼,轉身往王宮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