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也敢這麼說我?”
佐助聽著這個日向家的廢物看不起自己就像和他打一架。
“我看你這意思是想打一架?走咱倆找個野湖去。”
冷泉拉著佐助就要往外走。
‘這小子,有意思,知道現在不是讓佐助知道鼬回來的時候故意找事把佐助拉走,有點眼力。’
夕日紅看著冷泉要把佐助拉走內心點了點頭。
匡?門被一個忍者大力推開。
“我聽說鼬打傷了卡卡西?”
這個忍者還沒看清屋子裏有誰就大聲的說。
“好像還是來找鳴人的?”
正在和冷泉拉拉扯扯的佐助一下就僵硬了。
隨後屋子裏彌漫出一股殺氣。
“不是,哎,就算你現在找到鼬你也就是個送菜的,你何必。。。”
冷泉話還沒說完,佐助扭頭看了一眼冷泉,嚇得冷泉下半句話憋了回去。
隨即推開門口的忍者衝了出去。
“你是不是傻?進門也不看看就直接說話,咋的你是殮屍部隊的最近屍體少了打算拿佐助湊數去?”
冷泉說這話都能起死個人。
門口的忍者聽見這話都想和冷泉決一生死,但是鑒於自己剛辦錯了大事沒敢吱聲。
“你這孩子說話是真氣人,事情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凱覺得頭疼。
“想那麼多幹嘛?反正鳴人身邊有自來也死不了,佐助頂多讓鼬打一頓被。”
冷泉說著風涼話。
“萬一鼬把佐助殺了呢?”
阿斯瑪覺得佐助有些危險。
“如果鼬能殺佐助,這會佐助墳頭草都三尺了。”
冷泉沒好氣的說。
“恩?聽你的意思,你好像知道點什麼?”
夕日紅咪起眼睛渾身散發危險的氣息。
“別嚇我,我膽小。”
冷泉後退一步。
“那就趕緊說,你這孩子說話辦事真的讓人生氣。”
紅白了一眼冷泉。
“還用說啥呀,一個能殺自己全家的單單給佐助留下可能麼?連我這種都知道斬草除根,鼬那種上過戰場的能不知道?所以他壓根就沒想過殺這個弟弟。”
“聽你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啊。”
凱聽冷泉這麼說摸著下巴說。
“什麼叫有點?你要不信咱倆打個賭,就是自來也跟鳴人在旁邊看戲佐助都死不了,你信不信。”
“賭什麼?”
“我要是輸了我以後跟你混,你要是輸了你把你絕活教我。”
冷泉獅子大開口。
“有點意思,我賭了。”
“你們兩個拿別人性命做賭注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一邊阿斯瑪有點看不下去。
“所以我是跟凱老師打賭啊。”
冷泉理所當然的說。
“這話什麼意思?”
“既然打賭肯定要去啊,萬一出點意外凱能擋住鼬,要是跟你去除了多送兩條命還能咋的。”
“哼,隨你便把。”
阿斯瑪氣哄哄的走了,自己作為上忍總不能跟一個下忍計較。
“你啊,說話是真氣人。”
夕日紅搖了搖頭也走了。
“唉?咋就剩咱倆了?我記得還有個人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