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鴿子在我頭頂上飛過,老人家的手還在我的腿腳上,鴿子似乎也看不慣我了吧,屎從天空從天而降,落在了我的頭頂上。
“啊...”
我一聲慘叫,從床上坐了起來,剛才的景象早已消失,站在我麵前的是三個相當猥瑣的室友,他們手裏還拿著水杯,我的頭上濕漉漉的,我明白了,那不是鴿子屎,是他們的茶葉水。
囧二拉著我的腳在那裏搖擺,我清楚了,我做惡夢了。
“喲,小白,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快,過來,讓姐姐看看。”
一聽這話,我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說這話的是我宿舍的貓姐,本名李能。
能哥(歌)善舞,這就是說人家呢,一個挺爺們漢子的名字,外加粗獷的外表,一臉大胡子。
可這性格和形象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啊!
據傳言,他家裏,媽媽是民族舞舞蹈老師,爸爸是唱戲的,代代相傳,傳到他這裏,就形成了他的這個體係。
他的舞蹈功底真不是蓋的。
什麼大劈叉,小劈叉,跨步大跳,橫飛燕,那都是小菜。
唱戲功夫也不錯,有事兒沒事兒就清唱兩句,就是咱聽不懂。
貓姐哪兒都好,但是有點捉摸不透他,經常晚上沒事幹的時候,扯好多好多衛生紙,當彩綢玩,一邊轉一邊跳,最後圍在身上,整幾個貓妖的動作,外加聲音。
經常讓我們宿舍其他三個人擔驚受怕的,怕他從窗戶這裏跳下去。
貓姐,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我,還拉我的手,我肯定不從啊。
我急忙推開他的手:“打住,我剛從惡夢中逃脫,可不想進入另一個恐怖世界了。”
說完,跳下床,穿上褲頭走到窗口,拉開窗簾,天還是陰的,向校門口望去,賣煎餅的,行乞的,依舊在學校麼門口,隻是我不在那個地方了。
點了一根煙。
囧二,走到我身邊,拍著我的肩膀,猥瑣的說道:“睡覺裸睡,無可厚非,怎麼樣,夢到哪個大美妞了,是不是腰粗,腿短,屁股大,圓臉的那個,是不是呀?”
說完,挑了挑他那性感的眉毛,囧二的眉毛特別有個性,長了一張國字臉,眉毛是倒八字,一身橫肉,霸占了他1米75的身體,體重180斤,剛到宿舍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樂了。
這下,體育課我們可不用墊底了。
誰知,到軍訓之時,我們都哭了。
人家可是100米,12秒,3公裏11分鍾的選手啊,這可是一個運動型的胖子,不是所有的胖子都叫胖子,還有可能是囧二。
我和他的關係最好,也最鐵。
我們有共同的愛好。
那就是,到夏天的時候,都喜歡去公園看小MM的短裙,欣賞一下美色,這叫蹲街看風景,一片芳草。
我一把把他,剛lu完的髒手推開,一邊望著窗外,一邊平複著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