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杜伊享用午餐的時候,一輛奇怪的馬車突然停在了旅店門口。那是一輛大型的黑色馬車,它的寬度雖然隻比普通馬車寬一點,但高度卻足足有三米多,長度也是普通馬車的兩倍。馬車看起來似乎有不少年的曆史了,有些地方的黑色油漆已經掉落,露出陳舊的烏黑色木料。馬車的車輪是最近才翻新的,鐵質的外輪看上去特別的顯眼。老實說,這輛馬車看起來就像是一座移動的房子。
拉動馬車的是三匹健壯的黑色駿馬,一看就知道是白裏挑選的良駒。而在馬車後,還栓著兩匹灰色的駿馬,它們比拉車的黑色駿馬還要強壯。其實光從這些良駒來看,就知道其主人的身份不一般了。
趕車的馬夫有兩個人,一個是六十多歲的老者,一個是四五十歲的絡腮胡男子。當馬車完全停下來的時候,車門才被打開,然後下來了一個氣焰不凡的中年男子,他穿著深灰色的袍子,濃眉大眼。之後下來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的臉上戴著一張蝙蝠型的麵具,看不清他的臉,不過從露出來的雙眼以及下巴和嘴唇來看,應該是一個帥氣的小夥子,他有著金色的頭發,修長的身材讓他顯得有些消瘦。
最後從馬車裏鑽出來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她有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綠色的眼珠子就像兩顆水靈靈的翡翠一樣迷人。她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盡管身材偏瘦,不過卻也算是********,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一根白色的腰帶將她那纖細的小腰很完美的承托了出來。
那個氣焰不凡的中年男子抬頭看了西方的天色一眼,隨後才領著一般人走進了旅店。而當他們走進旅店的時候,無疑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特別是那個美麗的女孩,更是讓那些大漢心猿意馬。畢竟旅店裏幾乎是清一色男人。中年男子等人找了一張無人的餐桌,然後很安靜的坐了下去。盡管他們顯得很低調,不過在這種地方,他們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
杜伊隻是稍微的看了那些人一眼,就將目光轉移到了食物上。因為對他來說,有時間去打量那些無關緊要的路人,還不如多吃一點東西。至於旅店裏的其他人,他們好奇歸好奇,但誰也不敢亂來。畢竟那些人一看就知道身份不一般,所以沒有人願意去得罪他們。
旅店的服務生很快就將那些人點的食物送了上來,不過可笑的是,他們幾個人的食物加起來也沒有杜伊一個人點的那麼多。
其實在杜伊看來,那些人隻不過是旅途之中的一個小插曲罷了,因為他們在吃完這頓飯之後就會離開,然後和自己永遠不會再見。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卻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憤怒的說:“該死,這茶水有毒。”
茶水有毒?
旅店的其他人一聽這話,頓時就慌了,畢竟他們也喝了這裏的水。而青年身邊的那些人臉色也變得古怪的起來,特別是那位美麗的姑娘,她蹙著柳眉,半信半疑的說:“哥,到底怎麼了?這水我們也喝了,可是我們什麼感覺也沒有啊?”
對於杜伊來說,他倒是很幸運,因為他喝的隻是酒而已。不過在這個時候,他也好奇的端起了餐桌上的茶壺,然後仔細檢查了一下,不過單憑肉眼根本看不出茶水裏有沒有被下毒。頓了頓,他用鼻子聞了一下茶水,不過依然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
就在這一刻,杜伊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皺眉站了起來,認真的問那個年輕人,“你是魂術師,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