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第二天到昨天和容禮分開的地方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在趕路去昨天的考核地點了,風光有些無聊的坐在一旁稍高的小草坡上,盯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容禮還是沒來,風光背著手撐在草地上,這時要是有台手機就好了,消遣消遣無聊的時光,而且沒有手機她都不能跟她老爹聯係,也不能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風光想,基地的這個…規定也太low了,雖然本意是為了封閉訓練,但是兩年後人都脫節了好吧,風光覺得總歸是弊大於利,不過幸好她家坤叔時不時能傳遞這消息進來給她,雖然是些不痛不癢的小事,風光還是能根基這些聯係著上輩子知道都發生了什麼事。
金士傑被容禮威逼利誘著過來帶風光的時候,有些不情願,但是他忽然想到這不會就是讓容禮那天十分反常的人吧。嘖嘖嘖,說到昨天,容禮過來的時候眼睛都帶著光,回去的時候愣是半天沒開口說一句話,這要是別人他就當他心情不好腦抽了唄,但是容禮是誰啊,他從來就沒有所謂的心情很好或心情不好的時候好吧,整天掛著一張美麗的皮,卻沒人知道他皮下的麵目。金士傑想到這自然十分樂意過來了,於是他就看到風光斜躺在小草坡上,嘴裏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金士傑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容禮在部隊和暗衛死士堆裏摸爬滾打,表麵上他依舊一副金家貴公子的做派,皮相突出,謙和有禮。但是他骨子裏對於那些束手束腳的禮儀做派實在有點膈應,現在看到風光毫無形象的樣子,金士傑心中對風光十分喜歡。
風光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金士傑一會疑惑一會滿意的眼神,她不耐的睜開眼睛,一個高大金發的年輕男人正站在她不遠處,見她看過來,伸出爪子揮了揮,笑得一連,諂媚。風光對於一個渾身腱子肉的男人的撒嬌賣萌有些接受無能。明明長得是偏霸氣的男人,可她怎麼感覺他有點娘。金士傑不知風光心裏的吐槽,他揮了揮手就屁顛屁顛的朝風光跑去,說明了是容禮叫他過來的之後,風光這才有些順了氣,“容禮他有事沒來。”金士傑想了想還是加了句,心想,他哪有什麼事,天天閑的很,又不肯回本家又不用操練,這一天天的就喝喝茶,下下棋,而且還一個人下的津津有味,可是感覺容禮對這姑娘挺上心,他就姑且幫他撒個小謊。風光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她看了眼路上走著的姑娘總忍不住悄咪咪看他幾眼,風光有點無奈,“那我們走吧,”金士傑當然知道風光心裏的小九九,他頗為帥氣的笑了笑,“好,坐我的車。”金士傑帶著風光上了車,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隻用了二十多分鍾,風光想,有後台的就是不一樣。“這是基地專用車,武修場的教官都可以用哦。!風光眼睛一亮,“所以容禮也有嗎?”所以她可以跟他借吧?嗯,說什麼也算是朋友的人了,這時候風光就忍不住為自己昨天說跟他做朋友的機智點個讚了。金士傑有些詫異,她這是以為容禮是教官?他自己說的?金士傑沒敢多話,他心中對容禮總歸是敬仰多於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