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握手之後的永恒因為愛你,所以逼你(4)(2 / 3)

可能是嗅到了小狼的氣味,母狼直立起來,發出一聲淒厲的長嗥。我打開背包,小家夥們箭也似的朝著母狼飛奔過去。一眨眼的功夫,4隻小狼都擠在媽媽的肚子下麵吧唧吧唧地吮奶了。

接下來怎麼辦?母狼傷得很重,但是每一次我試圖接近它,它就從嗓子裏發出低沉的威脅的叫聲。帶著幼崽的母狼變得更有攻擊性了。我決定先給它找點吃的。

我朝河灣走去,在滿是積雪的河岸上發現一隻凍死的鹿。我砍下一條後腿帶回去給母狼,小心翼翼地說:“好啦,狼媽媽,你的早飯來啦。不過你可別衝我叫。來吧,別緊張。”我把鹿肉扔給它。它嗅了嗅,三口兩口把肉吞了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找礦之餘繼續照顧母狼,爭取它的信任,繼續喂它鹿肉,對它輕聲談話。我一點一點地接近它,但母狼時刻目不轉睛地提防著我。

第五天薄暮時分,我又給它送來了食物。小狼們連蹦帶跳地向我跑來。至少它們已經相信我了。但是我對母狼幾乎失去了信心。就在這時,我似乎看到它的尾巴輕輕地擺了一擺。

它站著一動不動。我在離它近8英尺(1英尺約合0.3米)的地方坐下,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它強壯的頜骨隻消一口下去,就能咬斷我的胳膊,甚至脖子。我用毯子裹好身體,在冰涼的地上躺下,過了好久才沉沉睡去。

早上我被小狼吃奶的聲音吵醒。我輕輕探身過去撫摩它們。母狼僵立不動。

接著我伸手去摸母狼受傷的腿。它疼得向後縮,但沒有任何威脅的表示。

夾子的鋼齒鉗住了它兩個趾頭,創口紅腫潰爛。但如果我把它解救出來,它的這隻爪子還不至於殘廢。

“好的,”我說,“我這就把你弄出來。”我雙手用力掰開夾子。母狼抽出了腿。它把受傷的爪子懸著,一顛一跛地來回走,發出痛楚的叫聲。根據野外生活的經驗,我想它這時就要帶著小狼離去,消失在林海裏了。誰知它卻小心翼翼地向我走來。

母狼在我身側停下。任小狼在它周圍撒歡兒地跑來跑去。它開始嗅我的手和胳膊,進而舔我的手指。我驚呆了。眼前這一切推翻了我一向聽到的關於阿拉斯加狼的所有傳聞。然而一切又顯得那麼自然,那麼合情合理。

母狼準備走了。它帶領著孩子們一顛一跛地向森林走去,走著走著,又回過頭來看我,像是要我與它同行。在好奇心驅使下,我收拾好行李跟上它們。

我們沿著河灣步行幾英裏,順山路來到一片高山草甸。在這裏我看到了在樹叢掩蔽下的狼群。短暫的相互問候之後,狼群爆發出持續的嗥叫,時而低沉,時而淒厲,聽著真讓人毛骨悚然。

當晚我就地宿營。借著營火和朦朧的月色,我看見狼的影子在黑暗中晃動,時隱時現,眼睛還閃著綠瑩瑩的光。我已經不怕了,我知道它們隻是出於好奇,我也是。

第二天天一透亮我就起來。母狼看著我打點行裝,又目送我走出草甸。直到走出很遠,母狼和它的孩子們還在原地望著我。不知怎的,我居然向它們揮了揮手。母狼引頸長嘯,聲音在凜冽的風中回蕩,久久不絕。

四年後,我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服完兵役,於1945年秋天又回到了科霍灣,無意間我發現了我掛在樹枝上的那隻獸夾。夾子已是鏽跡斑斑。我不禁再次登上那座山,來到當年最後一次見到母狼的地方。站在高聳的岩石上,我發出狼一樣的長嗥。

餘音在山穀間回響。我又叫了一聲。回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卻有一聲狼嗥緊隨其後。遠遠地,我看見一道黑影朝這邊緩緩走來。那是一匹阿拉斯加大黑狼。一陣激動傳遍我的全身。時隔四年,我還是一眼認出了那熟悉的身影。“你好,狼媽媽。”我柔聲說道。母狼挨近了一些,雙耳豎立,全身肌肉緊繃。它在離我幾碼(1碼約合0.9米)遠的地方停下,蓬鬆的大尾巴輕輕地擺了一擺。

須臾,母狼已經不見了。我再沒見過它。但它留給我的印象卻始終那麼清晰。怪異而又揮之不去,讓我相信自然界中總有一些超出常理的東西存在。

須臾,母狼已經不見了。我再沒見過它。但它留給我的印象卻始終那麼清晰,怪異而又揮之不去。讓相信自然界中總有一些超出常理的東西存在。

生死跳傘

文/佚名

湯姆有一架自己的小型飛機。一天,湯姆和庫爾及另外5個人乘飛機飛過一個人跡罕至的海峽。飛機已飛行了兩個半小時,再有半個小時就可到達目的地了。

突然,湯姆發現儀表顯示飛機上的油料不多了。湯姆判斷是漏油了,因為起飛前,他給油箱加滿了油。

湯姆將這消息一傳達,飛機上的人一陣慌亂。湯姆安慰他們:“沒有關係的,我們有降落傘!”說著,他將操縱杆交給了庫爾,走向機尾拿來了降落傘包。湯姆給每個人發了一個降落傘包後,也在庫爾身邊放了一個降落傘包。他說:“庫爾,我的好兄弟。我帶領5個人先跳,你開好飛機,最後在適當的時候再跳吧。”說著,帶領了5個人跳了下去。

飛機上隻剩下庫爾一個人了。這時,儀表上顯示油料已盡,飛機在靠滑翔無聲地向前飛,庫爾決定也跳下去。於是,他一手扳緊操縱杆,一手抓過降落傘包。他一掏,大驚:包裏沒降落傘,是一包湯姆的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