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應聘非常順利。我相信,這與那件漂亮的西裝套裙有關,更與我煥然一新的精神狀態有關。
走出公司,我第一件事就是去還裙子。我要告訴女老板這個好消息,並要請她留下這裙子,等一個月後發了薪水,我就買下它收藏起來,作為人性之美的見證!
聽了我的話,女老板很是替我高興,但她卻不肯收下裙子。她說:“你既然打算買它,那還有必要讓我替你保管嗎?穿著吧!你總不能老穿著舊衣服上班吧?錢不是問題,什麼時候有了什麼時候給。你應聘的事八字沒一撇時我都敢把衣服借給你,現在你板上釘釘要有錢了,我還會反而對你不放心嗎?”我的淚水又出來了,感動地擁住她,哽咽地叫了一聲:“姐姐……”
也許,在你困頓的時候,於千萬人裏,你也會遇到自己的“姐姐”。她和我姐姐的姓名定然一樣,那就是——愛。
也許,在你困頓的時候,於千萬人裏,你也會遇到自己的“姐姐”。她和我姐姐的姓名定然一樣,那就是——愛。
一棵銀杏樹
文/佚名
在遙遠的古城裏,有一戶人家,父母很早就過世了,剩下兄弟三人慢慢長大。兄弟三人成年後,想到也該各自獨立生活了,於是,便商量著分家另過。
三兄弟平日裏相互友愛,情同手足,分家的事,大家毫無爭議,所有的財產,統統分成三份,每人各得一份。
院子裏有一棵多年生的銀杏樹卻不知該如何分才能公平。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沒有了主意。大哥主動讓給兩兄弟,但是兩兄弟誰都不肯獨占這棵銀杏樹。最後,實在沒有主意,兄弟三人隻好決定把樹從上到下分成三截,每人取一段。這樣的分法可謂公平分配,誰都沒有意見。他們說好了,第二天就砍樹分樹。
第二天一大早,大哥提著斧子和鋸來到院子裏,抬頭一看,愣住了——昨天還好好的一棵銀杏樹,今天葉子全都枯萎了,像是要枯死的樣子。
大哥連忙去喚兩位兄弟,兩位兄弟隨大哥來到院子裏一看,也都愣住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兄弟三個相對無言,木偶一樣愣在那裏。
好一會兒,大哥忽然拍了拍腦袋,對兩兄弟說:“我想是不是它不願意我們把它砍倒分開?”
兩個兄弟也似有所悟地喊道:“不錯!不錯!一定是這麼回事。”
大哥對兩兄弟說道:“兩位兄弟,看了這銀杏樹的變化,難道我們不覺得傷心和慚愧嗎?這棵銀杏樹在我們家院子裏生活了幾十年,它親眼看著我們兄弟三個長大成人。它不願意把同根生長的根莖、樹幹和樹梢分割開來,所以聽了我們砍樹的想法便很有靈性地表現出它的傷感,從而也教育我們,親兄弟如同手足不可分割。”
三兄弟至此不再想分家的事了,大家和和氣氣地生活在一起。銀杏樹也奇跡般地恢複了生機,而且比以前長得更加繁茂了。
兄弟姐妹就像一棵樹的根莖、樹幹和樹梢,是屬於一體不可分割的,隻有相親相愛,互相扶持,才能越長越好,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勇敢者
文/佚名
一個小男孩兒的妹妹生病需要輸血,小男孩兒在兩年前曾得過同樣的病,後來被治愈了,而妹妹康複的惟一機會,是獲得曾患過同樣疾病但後來痊愈的人的血液。由於兩個孩子的血液同屬某一特別的血型,小男孩兒便成了最理想的捐血人選。
“你願意捐血給瑪莉嗎?”醫生問。
詹尼猶豫著,他的嘴唇開始顫抖,然後微笑說:“沒問題,為了妹妹。”
不久,兄妹二人被推進醫院的房間。瑪莉瘦弱而蒼白,詹尼則強壯而健康。
醫生要男孩兒捐血給妹妹,他以為自己會死去,但為了妹妹,他卻勇敢地接受了這個請求。男孩兒對妹妹的愛,無需多言,盡管隻是一個瞬間,但那卻是絕對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當兩人四目相投,詹尼露齒而笑。
護士把針頭插進他的手臂,詹尼的微笑逐漸消失,他看著血液流過管子。
當可怕的煎熬接近結束時,詹尼有點顫抖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醫生,我什麼時候會死?”
醫生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詹尼起初的憂鬱和嘴唇的顫抖,是因為他以為捐血就是犧牲生命,而在那一瞬間,他已做出了重大的決定。剃光頭
文/佚名
羅伯特從幼兒園放學回到家,將書包隨便一甩,然後坐在沙發上,不說一句話。媽媽看到後,感到很奇怪,忙問:“怎麼了?老師批評你了嗎?”
“媽媽,我們班的傑克得了癌症,不來上學了。”羅伯特難過地說道。
“他不會有事的,我們要有信心,癌症並不意味著死亡,對不對?”媽媽說。
羅伯特猶豫了一會兒,抬頭看了看媽媽,不安地說道:“老師說,他正在做化療,頭發都掉光了。”
“我想,過不了多久就會長出來。”媽媽的心裏泛起了一陣悲涼。“我和幾個小夥伴約好了,明天去醫院看他。”
聽了兒子的話,媽媽感到很高興:“好極了。你可以帶一些水果去。”
羅伯特低著頭小聲說:“我們想把頭發都剃光。”
媽媽愣住了。
羅伯特終於抬起了頭,勇敢地說道:“媽媽,帶我去理發店,我想剃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