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薑銘當作沒聽到,應了一聲,向機器走去。他不可能直接說出故障,那樣保不準有人會說他做的手腳。
“這太機器因為焊接版分路的橋接線路板上的電容在…….所以導致…….”薑銘看了一會,便指著故障處說著,不僅將焊接機的故障原因說出,更是將電容的所在的橋接板作用等等一一說了出了,用的皆是焊接機的術語。
滿臉嚴肅的中年人頓時變成一臉驚訝,要知道剛剛他們幾位維修工程師一起檢查了好久都沒檢查出來,這個小青年不到兩分鍾就找出了故障所在,而且說的頭頭是道。
隨後中年人又提了幾個關於焊接機的專業問題,又問薑銘有什麼見解。
這次中年人震驚了,薑銘對他的問題對答如流,對於薑銘說的見解,中年人有的地方竟也聽不懂?!要知道他已經做這工作五年了,自以為已經把焊接機研究透了。
“哈哈,好!”中年人對著薑銘豪放的笑著,拍著薑銘的肩膀。
“小夥子,你這技術行啊,比我都強!老張我自認為在方麵工作五年,已經把這機器吃透了,沒想到還沒你這小夥研究的透徹!”中年人滿臉的讚賞之意。
“嗬嗬,您太謙虛了,我學的時間也不長,略懂皮毛而已。”薑銘看著中年人,謙虛的笑著。
“哈哈,小夥子不錯!我喜歡!走,老哥請你喝酒去!王妹子,以後這就是我老張的人了!啊”
“好。”
中年人親熱的摟住薑銘肩膀往外走去。禿頂青年在後麵笑嗬嗬的跟著,顯然薑銘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三人到了廠外,找了個小飯店,因為中午剛剛吃了飯,隻要了一瓶白酒,幾瓶啤酒。啤酒自然是給薑銘要的,白酒他喝不了,隻能喝點啤的。
吃飯時得知,中年人姓張,名為張富強,是廠裏機器維修部的老大,維修部算上他倆也才四個人,平時大家都給叫他張叔。廠裏維修工人就他們六個,經常忙不過來。禿頂名叫嚴力,雖然叫嚴力,但平時總是笑嗬嗬的,甚至有同齡人打趣叫他小柔。
兩人都來自縣城不遠處的馬頭鎮,已經在廠裏工作了八年。前三年兩人負責在開車,,後來感覺年紀有些大了,兩人自發慢慢鑽研起焊接機,這不,一鑽研就是五年。
張叔囑咐了些廠裏上班需要注意的事情,說等下回去他會把薑銘手機號分散到下麵各個部門,機器有了問題,會有人直接打電話。然後薑銘回去修就行,平時愛幹啥幹啥。還有不要忘記每天早晨上班和晚上下班要在廠門口打卡。
喝完酒,已然下午三點。三人互相留了電話,便散了,
薑銘慢慢向醫院走去。
薑銘幫小舒活動了會兒關節。
然後坐在病房的窗前出神。
想起在廠裏發生的事情,他還是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自己隻要集中注意力,圖紙上的內容就能瞬間領悟。
幻覺嗎?
不,剛剛的事情是真實發生的,現在腦海裏還有圖紙上的信息。
為什麼?對了,車禍,隕石…….難道是因為自己的頭部撞在隕石上,頭部發生了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