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宮主命人放的?”南青梔聽到季舒然的話問道。
“嗯。”冥越淺淺的回答。
“宮主好雅興,怪不得往年可沒有那麼好看的煙火。”
“公主喜歡便好!”冥越放下手中的琉璃杯,起身走到窗邊。
季舒然拿起一塊糕點遞給南青梔:“小梔兒,嚐嚐,彼岸宮的糕點也是與眾不同。”
“嗯?有什麼不一樣?”南青梔接過糕點咬了一口,“唔,好甜!”
你說你忘了回憶,可是我卻忘了忘記。
“梔兒,嚐下,我剛做的糕點。”冥越手裏捧著糕點遞到南青梔麵前。
“唔,好甜!”南青梔拿起來嚐了一塊,立馬捂著嘴巴。
“甜?我明明減少了糖,還甜嗎?”冥越自己拿起來一塊,“不甜啊!”
“哈哈哈,笨蛋越,我騙你的!”南青梔拿著那半塊糕點笑著跑遠。
“梔兒,等等我!”冥越看著跑遠的南青梔,輕聲呢喃:梔兒若你能將我銘心相記,我願顛沛四海流離。
“梔兒。”冥越陷入了回憶,輕聲說了出來,很快就淹沒在外麵的煙火聲中。
“彼岸宮宮主?宮主?”季舒然看著冥越站在窗邊看著南青梔入了神。
“嗯?”冥越回神,看著季舒然。
“宮主剛才說什麼?”
“小心!”冥越快速略過季舒然,抱著南青梔一個旋轉,輕功落在畫舫外麵,正好躲避了從外麵飛來的暗器。四目相對,霎時間仿佛時間都禁止下來,南青梔有一種莫名其妙說不來的感覺,好像他們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
“兄弟們,上!”隻聽一身令下,許多黑衣人手持刀劍一擁而上。
“拿命來!”
黑衣人揮刀向冥越頭頂砍來,冥越抱著南青梔人輕輕一躍,快速後退,穩穩落地。
季舒然拔出腰間的軟劍抵擋襲來的黑衣人,怎奈人太多,季舒然隻得幹著急,卻無法到達南青梔等人的身邊。
最後一束煙火落幕,湖麵上隻剩下了刀光劍影,周圍的老百姓早已嚇得四處亂躥。
黑衣人見沒有傷到冥越,便再次發起攻擊,同時四周又多了三四個黑衣人,一時間持劍衝向冥越。
冥越抱著南青梔躲避著攻擊,大手一揮,一掌擊到了一名黑衣人,飛身踢,剩下的黑衣人瞬間倒下。
“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的。”南青梔掙紮的要下來。
“想死嗎!別動!”冥越冰冷的聲音嚇得南青梔一時間忘記了掙紮。
木心也拔劍加入了打鬥,想要往南青梔那邊靠近。
起先迎接南青梔的黑衣女子也加入了戰鬥。
很快,黑衣人一個接一個倒下。
“屬下失職,請宮主懲罰!”所有黑衣人都倒下之後,那名女子單膝跪在冥越麵前。
冥越將南青梔放下,毫無感情地道:“回去領罰。”
“是!”說完,女子帶著其他弟子去清理屍體了。
“小梔兒,你沒事吧!”季舒然收起軟劍急忙跑到南青梔身邊。
“公主!”木心也來到了南青梔身邊。
“我沒事,還要多謝彼岸宮宮主。”南青梔聽到季舒然和木心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不知這些人為何刺殺宮主?”季舒然打探著冥越,這彼岸宮宮主身上太多的迷了。
“他們未說,本宮也不知。”冥越背手走進畫舫裏,被清理過的畫舫竟看不出一絲有過打鬥的痕跡,隻是舫頭還有幾個女子在搬運屍體。
“咣當!”一聲,兩個女子搬著屍體走過南青梔身邊,從黑衣人身上掉落下來的令牌。南青梔蹲下撿了起來,“無常門?”
“什麼?”季舒然走過來接過令牌,兩人都往畫舫裏走去。
“宮主可是得罪了無常門?”季舒然說著將令牌放在茶幾上。
“然,無常門是什麼?”南青梔一直呆在武夷山,很多江湖的事都是聽出山去曆練回來的師兄師姐們說的。
“無常門一直存在,不過,具體做什麼的也不得而知了,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沉匿了很久,江湖中的人幾乎都淡忘了還有這門派。”季舒然解釋道。
“那如今無常門複出了?”南青梔一臉疑問。
“時候不早了,公主和少莊主也該回宮吧!”冥越端起琉璃杯飲了一口,擺明了不想多說。
“可……”南青梔還未說完就被季舒然打斷了。
“我們是該回去了,不然姑母要擔心了。”
“那好吧。”南青梔一臉不情願,但是想起她的母後,唉,還是早點回去吧,今日都出來一整日了。
“告辭!”
“告辭!”
兩人雙手作揖,向冥越告辭。
“後會有期!”說完兩人走出畫舫上了另一艘比較小的畫舫。
望著遠去的背影,冥越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