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邱狼趁著夜色帶著各自背包來到度假村一樓,門口前台的服務員似乎在打瞌睡,這倒是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事情。
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出了住宿樓的大門,邱狼看著我道:“老大,這度假村也卻是不小,怎麼辦啊,我們就這樣沒頭沒腦的翻這偌大的庭院?”
“不急,你看,這裏其實我們怎麼找,大門都不可能在地麵的,這裏我們是翻不到東西的,我現在用能力看看這麼大個庭院裏有沒有封鎖的區域,你
就在我旁邊幫我警戒。”
“恩,行吧,老大,你怎麼之前在屋子裏不用能力先看好啊?”
“之前我在屋子裏練習自己的能力,沒時間,別廢話了,去幫我放哨。”
我們找了個假山附近躲了起來,邱狼就站在我半米距離內,畢竟度假村晚上也有不少人是夜遊的,還是有一些遊客的,我也不想橫生枝節了。
腦中開始出現圖像,假山、池塘、散布的小路、甚至廁所、住宿區、食堂、飯店……嘿,真是奇了怪了,也藏的是夠好了,大概他們自己就沒想過從
這度假村裏進去。
“老大,老大,別冥想了,有人來了,那家夥向我們走來了,你看看是不是認識啊?”
“不可能認識,算了,是福不是禍,也許那個朋友人是認錯人了。”
說著我和邱狼也也迎了上去。來的人是個不起眼的中年禿頭男人,個頭中等,眼神就盯著我,看的我冷颼颼的。
中年男人走過來,盯著我看了一會,說道:“你就是陳凱峰?!”
我很震驚,畢竟我平時也懶得用能力隨便看別人的內心,那樣太無聊了,畢竟老話說的好:好鋼還是用在刀刃上,雖然身體平時就在吸收萬物能量,
卻隻是像人吃飯一樣,並不是吃什麼靈芝仙丹,而要用能力的畫是很需要在身體中凝結這些由營養轉換成的普通能量的。我的行動已經極盡隱藏之能事,
到底是誰還會如此光明正大的找到我?!
“兄弟,別想了,你很好奇也很警惕,而我也有很多話要對你說,先讓我確定你身份吧,這裏我們誰也不願動手,你應該很清楚。我先說明我沒有惡
意,你也可以自己看。”他用手指著自己的腦袋看著我一臉誠懇說道。然後,直接從口袋裏拿了張照片盯著我看,然後又一副無奈的表情把照片裝進口袋
,拿出個黑色盒子對著我,盒子純黑金屬,上麵隻有一個紅燈和綠燈,一邊看著機器上亮著的綠燈一邊說道:“差點忘了,情報上說你已經可以隨意改變
麵容了啊。不過還好我有這東西。嗯,應該沒錯,就是你了。”
“我不想隨意看別人的思維,你是誰,屬於什麼組織,A國?華夏國安?特殊機構?R國?還是深核?”我決定坦誠的聽他自己說。
“我是核心乙組的人,隻不過我們現在已經被定義為非法組織了,沒有私心的科研組織終究是無法對抗政治與人心的。”
“哦?是你們?正因為我能看透人心所以更喜歡簡單直接的方式交談,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聊聊吧。為什麼突然用這麼坦誠的方式與我見麵,
在我的印象中,你們不是更傾向於暴力和腦控製嗎?簡單有效不是更好?抱歉,這就是我內心的想法是,所以你也不用在意,畢竟我們曾經的初次見麵不
是那麼友善。”說著我點燃一根煙,猛吸了一口,一口煙故意噴在他臉上。
“就像你說的,我不得不承認我們錯誤的預估了一切,而且也開了一個壞頭,與你的接觸我們組織內曾經是有過異議的,主要集中在兩個方向,1是
我們采取直接暴力措施控製你,但前提是必須在你剛覺醒時就行動,2是我們直接與你和平接觸,說明利弊,坦誠交流,取得信任後獲得你的支持和幫助
。當時表決時組織內強硬派有一定勢力,最終決定采取方案一,但沒想到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們我們以為你覺醒時你並沒有覺醒,而當我們發現這一
點時由於我們的行動反而迫使你的大腦初步覺醒了,錯誤的時間錯誤的方式進行了一次錯誤的行動,哎。而當你覺醒時就打了我們個措手不及。而後來的
事我也不想贅述,畢竟這些都是你親身經曆的了。總之我們組織的領導已經意識到了錯誤,他希望我一個人與你接觸,表現出我們現在的善意,而我就是
當時方案2的提出者之一。”中年人看著我的眼睛緩緩說道。
“哼,與其說是希望與我改善關係,我看還不如說是你們發現已經不能用你們的手段控製我了,才換了路子,隻能與我協商合作了吧。是我的覺醒倒
逼你們做出現在的決定吧,而且隻憑你幾句話我就要相信你們的誠意,未免也有點強人所難,能不能讓我看到一些實質的誠意呢?”我抬起頭,不理會中
年人的態度,也看著他的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