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老張說道。
“甲組最開始的時候主要是考慮用藥物催化提升人腦的使用程度，其實我們腦子是有分工的，使用程度早已達到了100%，因為很多功能隻在用的時候才會運轉，而我們最早的想法先是要想辦法實現人腦的滿負荷運轉，及平時所說的‘一心兩用’，或者應該說是一心多用，同時思考抽象數學問題和文學問題，結果是滿盤皆輸，有不少誌願同誌神經紊亂，幾乎可以說是瘋了，但我們發現了關鍵問題，這些神經紊亂的同誌離我們傳統意義上說的天才和靈媒隻有一步之遙了。在臨床試驗的時候我們我們就發現，很多試驗人員在經過藥物提升和安全限度內上限值的高強度電擊後，腦波出現了異常紊亂的曲線，更有甚者離譜到我們的觀測人員以為儀器出現了問題，在精神病人和植物人身上才會有的腦波曲線頻頻出現，簡直沒法分析，直線，總體呈直線裝幅度極小的曲線，跳至極高點位然後直線腦波等等等等。那段時間整個課題小組幾乎瘋了，上麵對於進度還是有要求的，簡單說就是時間緊任務急，幾乎天天加班加點的實驗，分析數據，也仍然無濟於事。同時，在實驗室內不同傳出的嘶吼聲，呻吟聲猶如酷刑鞭撻在我們每個人心中，我們經常自問，難道我們隻是一群虐待狂？那都是自願獻身國防實驗的同誌啊！焦躁的情緒開始蔓延。轉機發生一個午後，在第14號被測試人員推出實驗室時，他突然停止掙紮，口中念念有詞，這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同樣，之前的測試中他的腦波也是很極端的，和以前那些測試失敗人員的腦波一樣。當我們兩位同事把綁住他的固定設施鬆開時，他仍然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這就很罕見了，在他之前從未有人出現這種情況，我們專門給他了一個內部編號，HX-01，簡稱01號。然後我們開始與他嚐試著交流，發現了一個驚人的情況：從種種跡象表明，他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了，應該這樣表述更準確，他的性格以及所有的數據顯示他思想中鏈接上了一個異常的波段，同時可以在這個波段上與被他稱為神的力量交流，僅僅如此的話，我們還不至於把這種情況和靈媒聯係在一起，但是另一種情況讓我們始料未及，據他自己的描述，和一些客觀情況的佐證下，我們初步得出一個結論：他可以與神的靈魂互換，使這個世界的自己變成神，擁有神性。在那樣一個政治敏感時期，這是極其不能容忍的話語。可以想象當他這樣說的時候，我們很多同誌幾乎本能就和一些農村地區的迷信活動聯係在了一起，俗稱‘請神’或‘上身’。所以我們雖然有壓力，但是還是把這些情況及時上報，並希望把實驗中特殊人員的特殊情況，與當時的政治形勢區分對待，幸運的是，這得到了當時是總理的Z老的首肯，並鼓勵我們好好努力，盡快取的實質性進展。我們很感激，同時對於01的話也很震驚。這些話是很能說明問題的；第一有可能的情況是人是有靈魂的。第二，我們的腦結構除了表麵看到大腦皮質、大腦髓質和基底核以外，極有可能還存在著被我們稱為‘黑箱’的隱性空間，而這個空間的入口極有可能在我們的潛意識層麵，同時獲得‘開門’的‘鑰匙’可能需要兩樣條件相結合，基因質變或者大腦本身的質變和外部的某種刺激。”老張又喝了口茶，然後拿起軟殼的煙盒，似乎這東西和他下麵說的內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