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表妹真帶著雪兒又跟那個陌生男子在一起。
就算她沒跟那個陌生男子在一起,就算她和雪兒此時此刻正在她門的臥室裏,我也想故意和楊曼發生點什麼,被她從門穎裏撞見。
因為,她昨夜,已帶著雪兒,和那個陌生男子並肩而行過。
然而楊曼雖做出等我撞入她的溫香軟懷的姿勢,卻又並沒因我未撞入她的溫香軟懷而失望,就沒再打算給我與她在這燈光昏暗的門口與她真真實實的發生點什麼的機會。
大概,她雖然是那種身份,卻也並沒大膽前衛到可以隨意在樓道裏跟我搞負距離戰爭的地步,樓道裏隨時可能有人上下,她怕被人撞見。
其實,就算不用腦子想,我也知道,她的身子早已被形形**的男人熟讀過。
但這並不奇怪,就算做她們這行的,也還有底線,還沒有徹底失去最後一絲廉恥。
她們可以和一群男人中的任何一人關起門來做事,但決不可以當著一群男人和其中的任何一人做事。
“哼,還說娟子是你表妹,就對你沒有愛,就沒有結婚不成卻可以做做的想法!”
她輕聲道,帶著笑,像是吃醋,像是嘲諷,又像是玩笑的笑。
並不再擋住我進門的方向,打我身邊擦肩而過,準備離開,卻偏偏又故意將柔順的秀發任由樓道口吹進的夜風輕揚到我的臉上,送來她幽幽的發香。
我沒有被她的發香和體息迷惑,也許夜風在送來她的發香和體息時也送來了幾絲微涼,讓我在微涼中清醒。
我狐疑的望著她,也望著門縫裏麵,她的聲音那麼輕,像是怕人聽到,想必表妹和雪兒正在屋裏,並沒有如昨夜那樣和那個男子行走在街頭的夜色中。
慶幸她的離開,讓我沒有機會真正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我也後怕我當時的那種要和她真正做出什麼事來被表妹撞見的相法。
隻是,她為什麼又忽然說出如此莫名其妙的話。
可她又真正莫名其妙了嗎?
就是我,又真的對表妹隻是哥哥對妹妹的愛嗎?
如果真是,她與別的陌生男子相約夜色下,我應該為她高興,應該祝願她早日找到歸屬,也讓雪兒從此不再跟著我過漂泊的生活才是。
可我為什麼痛了,為什麼恨了,為什麼還要險些故意跟楊曼真真實實的做出點什麼來讓她撞見?
我狐疑而後怕的怔怔的站著。
楊曼卻已下樓。
在樓道的拐角處,她回過頭來,對我笑道:“你是不是對我的話有些莫名其妙?你進屋去看看就知道了。”
然後,給我一個飛吻,咯咯輕笑著轉過身,高跟鞋的腳步踩著樓梯,匆匆而去,漸行漸遠,消失了她妖豔的背影。
我狐疑的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