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半山一愣,這應該就是水月庵名字的由來。
才進入庵內,陳半山卻是一下子停了下來,在水月庵的前院裏,一位漂亮的師太手裏揮動著掃帚,在清掃著院子,一個小和尚在另一邊擦拭著柱子。看到這個情景,陳半山愣在當場,這一刻,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是多麼的淒涼。
打掃的師太是就賀七,感覺到有人進來,賀七停下手中的活,抬頭看來,這一看,她也是愣在當場,時隔幾年,又見到了陳半山,還見到了柳非煙。
然而賀七也隻是愣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
“阿彌陀佛!”賀七雙手合什,行禮道:“三位施主光臨水月庵,真是讓水月庵蓬蓽生輝。”
陳半山正要說話,此時賀七對那名小和尚道:“悟善,帶客。”
“是!師父!”悟善放下手中的抹布,來到陳半山三人麵前,行禮,道:“三位施主請隨我來。”
悟善?陳半山一愣,這可是尼姑庵,居然有一名男弟子,這水月庵十分偏僻,孤男寡女,雖然他們都是出家人,但是陳半山心中十分不爽,雖然陳半山知道自己想多了,但他心中就是不爽。
因為對悟善的不爽,所以陳半山仔細打量了一下這悟善,這一打量之下,陳半山頓時就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悟善有些不正常,但至於是哪裏不正常,陳半山一時也說不出來,因為如此,陳半山對這悟善那是大大的不爽,隻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掩藏在心中,當下隨著悟善而去。
在路上,陳半山用暗中有神識問柳非煙,道:“非煙,你有沒有覺得,這悟善有些不正常?”
“肯定不正常!”柳非煙還沒有說話,司徒雄便在暗中道:“我也感覺到這家夥有些怪怪的感覺,然而又感覺到不出來,而且這小禿驢一點修為都沒有,這就更奇怪了,一點修為都沒有,又讓人感覺到不正常,就是有很大的不正常,一定有什麼貓膩。”
“不錯!”柳非煙道:“我也感覺到這悟善有些不正常,非普通人!”
柳非煙和司徒雄都一致認為悟善有問題,加上陳半山對於悟善與賀七二人在水月庵那是孤男寡女的不爽,當下陳半山拳頭一握,便要捧這悟善一頓,然後盤問一番。
“不可!”感覺到陳半山要出手,柳非煙趕緊抓住陳半山,暗中阻止。
“三位施主裏麵請!”此時,悟善回過身來,對三人作請勢,前方,是會客間,陳半山想動,被柳非煙死死抓住,隻好進入會客間。
把三人帶到會客間,悟善便下去準備茶水。陳半山坐了下來,陳半山坐一來之後,便沒有說話,心中一直思考,心想這悟善不知道是什麼人,這悟善不正常也不知道這賀七知不知道,不些為賀七擔心。
不多時,賀七便來到會客間,在另一邊坐了下來,與此同時,悟善也端來茶水,一一為幾人擺上之後,立在賀七身邊,麵無表情,無悲無喜。
陳半山看了悟善一眼,也不知道是心中的成見也是為什麼,反正陳半山一看悟善就有揍他的衝動。
賀七平淡地道:“三位施主請用茶。”
陳半山才沒有心思喝茶,當下道:“賀七,你還真是遁入空門,遁得很深啊!”
陳半山一來就說這種話,賀七也沒想到,不過賀七是出家人,不嗔,所以也沒什麼人情緒,當下道:“陳施主,你來水月庵做客,貧尼十分高興,如果是有其它問題,還請陳施主自重,這水月庵,是佛門清靜之地。”
陳半山收了收脾氣,道:“我問你,這悟善是什麼人?”
賀七道:“悟善是佛祖的使者,而貧尼十分有幸,能成為他師父。”
“狗屁!”陳半山道:“什麼佛祖的使者,這是誰說的?”
“我說的!”賀七無悲無喜地道。
“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陳半山沒好氣地道。
此時,賀七站了起來,道:“陳施主,我怎麼樣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是不是鬼迷心竅,自由因果輪回,不用施主操勞。這裏是佛門清靜之地,希望你不要打擾這份清淨。”
賀七本來話已盡,不過又補了一句,道:“不要再打擾內心的那一分清淨。”
賀七說完之後,便離開了去。
陳半山那是十分不爽,居然不受賀七待見,不過想想自己也是過分了,當下看了一眼悟善,而後對賀七道:“也沒什麼,今天來隻是想告訴你,有空回京都老家去看看。”
陳半山說完之後,也沒有再停留,三人便離開了水月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