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叔,你怎麼沒問大哥哥家住哪裏,叫啥名啊?以後我們怎麼把馬還給他呢?”
剛跑出黑鐵鎮,花魚就忍不住開口問道:
年僅十來歲的花魚,熟練地騎著飛奔的角馬,動作嫻熟,竟然是個騎馬的高手。
“魚兒,你看這馬屁股,不已經告訴我們他是誰了麼?”
穆鐵柱隨手遙空一巴掌拍到魚兒身下的馬屁股上,角馬一聲低鳴,四蹄如飛,度更是驚人,隨即穆鐵柱兩腿一夾,他坐下的角馬也撒腿飛奔,快追上了魚兒,兩匹馬跑了個並肩齊驅。
花魚嫻熟地騎著角馬,扭頭側身,郝然看到馬屁股靠尾部,一個的“君”字烙印,若隱若現。
“姓君,竟然姓君!”
花魚一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刹那間變得一片血紅,瞪著穆鐵柱,幾乎用吼一般叫道:“他姓君,他怎麼可能姓君?穆大叔,你剛才為什麼不出手將他拿下問清楚?”
“魚兒,這裏是江安郡,不是萬裏外的那個洛陽郡,如此好馬,竟然騎一匹,備一匹,這還用問麼?他就是江安君家的人呢!”穆鐵柱滿是絡腮胡子的臉上,濃眉下的眼睛閃現出非凡的智慧。
“凡是姓君的,都該死!”花魚咬牙切齒地道。
“魚兒,下姓君何止千千萬,不是每一個姓君的,都是你的仇人,你要記清楚,與你有著仇的隻是洛陽君家,何況,方才那位哥,還指不定姓君呢!”穆鐵柱耐心地開導著。
“將來我去還馬時,一定會親自問他的!”花魚的眼神已然恢複清澈,卻堅定無比。
“你這丫頭!”
穆鐵柱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一掌隔空拍到花魚坐下馬屁股上,在用力一駕身下的馬,兩匹千裏良駒頓如離弦之箭,甩開一路塵灰,沒入遠方。
……
……
話君陌轉身進了客棧,卻一眼看到櫃台前擺放著的一壇十年陳釀果龍酒,當即一愣。
異世的酒?還十年陳釀,果龍酒!就憑這名字,什麼都要來一壺的,宅男心癢癢,不多的酒蟲立刻被勾了出來。
“二,一壺果龍酒,再弄幾個下酒菜!”
君陌隨口叫道,隨即緩步沿著樓梯上二樓。
一眼掃過,二樓不大的空間擺了五張桌子,有兩張桌子坐了三四個人,還有一間象征性隔出來的包廂,空著,看來生意並不怎麼好,君陌咧咧嘴,自顧尋了個靠窗的清淨位子坐下。
從這個位置看出去,剛好可以將下方大街一覽無遺,剛剛殺了人,這麼一會街上行人竟然就多了起來,更多的人,卻是圍著七八具七星堂堂眾的屍體,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讓開!快讓開!”
不遠處,一隊人正氣勢洶洶地分開行人,匆匆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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