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小男孩說不是想和同學比多,也不是自卑。他一向都認真對待老師交代的功課,因此,這一次也想把自己的“功課”做好。學校還會舉行班級籌款比賽,現在雖然他的班已領先了,但他不想拖累整個班。
媽媽把小男孩的頭托起來說:“不要低頭,要知道,你同學的家庭背景非富則貴。我們必須量力而為,我們所捐的5塊錢,其實比他們的500塊錢還要多。你是學生,隻要以自己的品學盡力為校爭光,就是對學校最好的貢獻了。”
第二天,小男孩抬起頭從座位上走出去,把籌款卡交給了老師。當老師在班上宣讀每位同學的籌款成績時,小男孩還是抬著頭。自此以後,小男孩在達官貴人、富賈豪紳的麵前,一直都是抬著頭做人的。
媽媽說的那番話,深深地刻在了小男孩的心裏。那是生平第一次,他麵臨由金錢來估量人的“成績”的無言教育。非常幸運,就在這第一次,他學到了“捐”的意義,以及別人所不能“捐”到的、獨一無二的價值。
三、學得漂亮
很久之後,才明白,要想得人尊敬和愛戀,首先必須自愛並成長。任何時候,一個碌碌無為的人被人敬重隻是無稽之談,沒人會願意去欣賞一個白癡。
你認識自己的角色嗎,對自己的演出滿意嗎,對自己的角色有把握嗎?你能坦然無懼地向生命的主宰呈獻你一生的演出嗎?
在小學的時候,我們經常會被老師要求去扮演一定的角色。
有一次,阿平被老師指定去演一出話劇,扮演劇中的爸爸,另一位同學演劇中的兒子。
因為當時設備的短缺,因此一切隻能因陋就簡。化妝當然也就更簡陋了,老師先在阿平的頭上抹了些油,然後再撒了一些白粉在頭發上,再拿眉筆畫了些皺紋胡須便算完工。而飾演兒子的那位同學則被另一位教師帶到另一個角落去化妝,臉上搽了少許胭脂,嘴上塗了口紅,看上去很是滑稽。化完妝後,兩人一看彼此,都笑得前仰後合。老師不覺又急又氣,指著他們說:“有什麼好笑的,到鏡子前照照就誰也不敢笑了!”
於是,兩人拿起鏡子一看,果然都不再笑,因為他們看到自己後,才知道自己的尊容並不比別人好看。
人類的悲劇似乎就是如此。我們常常去看、去挑剔別人的不可愛之處,我們也曾大聲疾呼:“這真是一個醜惡充斥的可怕社會!”我們看到了別人眼中的刺,卻沒有看到自己眼中有梁木;我們慨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卻沒有發現自己也在那江河日下的世風中擔任推波助瀾的角色!
哲人說:“我成了一台戲,給世人和天使觀看。”這戲不是演給自己看,演員的優劣也不是自己所能評定的。芸芸眾生都是我們的觀眾,他們正以他們的炯炯之目凝視著我們的演出。麵對著這一出嚴肅的生命戲劇,你將如何扮演自己的角色,將如何舉手投足呢?
曾有哲人在垂暮即將離世之時,寫下了幾句鏗鏘有力、震憾人心的話:
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
當跑的路我已經跑盡了,
所信的道我已經守住了。
從此以後,有公義的冠冕為我存留。
你認識自己的角色嗎?你對自己的演出滿意嗎?你對自己的角色有把握嗎?你能坦然無懼地向生命的主宰呈獻出你一生的演出嗎?
但願我們每一個人在生命終點到來之前,都能做一個莊嚴的宣告。
現在教育問題是沒有人會一絲不掛去洗澡,但太多人正穿著棉襖洗澡。
我國現行的教育,總是在以一個固定的模式化操作來育人,完全給人套上了思想枷鎖。然而,教育應該是自由的、坦誠的。所謂登山何必扛著船,洗澡何必穿棉襖,不要以為穿著棉襖就是一種教育製度。有時候,我們還需要與現實相結合,適當地有所突破,隻有針對性的教育政策才是最適合這個時代的教育。
韓寒說:“現在教育的問題是沒有人會一絲不掛去洗澡,但太多人正穿著棉襖在洗澡。”對於當下的教育形式比喻得非常恰當。
既然我們要行走於世,自然就不能一絲不掛。七盞紅燈在手的韓寒盡管在傳統教育來看是個“失敗品”,但他依然是知名作家、職業賽車手、半個歌手,能這樣行走於世不就足夠了嗎?而現在,社會上穿著棉襖洗澡的人比比皆是,委實不知他們是如何作想。
目前的形式依舊是,考重點高中成風,甚至有要成瘋的趨勢。雖然教育一直都在宣傳教育改革,但顯然大家還是在瘋狂地加棉襖,“可憐身上衣正單”的情況已幾近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