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大雨撲踏撲踏地拍打著大地,地麵淺起一層氤氳的水氣。
王海濤隻身一人出現在雨中的某個巷口,他穿著黑風衣,撐著一把黑雨傘,在巷口駐足了片刻,向前麵的街道快步走去。
安靜的街道,瓢潑的大雨,氤氳的水氣,寂寥的路燈,將王海濤襯托的猶如俠客一般,充滿了江湖味。
不多會兒,他到達了目的地,這是一棟專門出租給外地民工住的三層樓房,顯得很破舊。
他收起雨傘,順著樓梯上到三樓,在走廊右邊的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用手推門,發現門已反鎖,他從兜裏拿出兩根細鐵絲,插進鎖孔裏熟練撥弄起來,很快鎖被打開了,他推開門,迅速閃身進入裏麵,又反手將門關上。
啪!
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嗖的向王海濤麵門射來,他猛的一側頭,子彈挨著他的臉頰射了過去。
馬的,好險。王海濤心裏嘀咕著,身影攸然一閃,奇快無比的躥到前麵那舉著槍的胡正華麵前。
胡正華還沒來的及開第二槍,王海濤抬手閃電般的將他手裏的槍打掉,緊跟著手一探,掐住了他的脖子。
“胡正華,你這傻b,以為躲到這裏,小爺就找不到你了麼?”王海濤諷刺的笑道。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胡正華一張老臉上,掛出了驚恐之色。
“做夢,你這狗東西罪惡滔天,今天必須死,上路吧。”王海濤依舊是笑著,隻不過,眼底浮現了一抹冷酷的殺機,在胡正華驚恐絕望的眼神下,王海濤握住他脖子的手用手一捏,哢嚓一聲,胡正華頸骨折斷,兩眼一翻,氣絕身亡。
王海濤拉開房門,閃身出來,迅速從樓上下來,走上街道。
“老頭子,成功完成任務,胡正華那狗東西已下地獄了。”王海濤邊走邊拿出手機拔了個電話。
“好,這次酬勞,我會派人打到你銀行卡上的。”電話那頭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透著一股明顯的喜意。
“好的。”王海濤滿心歡喜,這次又賺了一大筆錢,正要掛電話,又響起了老頭子的詢問聲,“哎,海濤,你小子的玄武練到什麼程度了啊?“
“應該練到玄武三級了吧。”
“哦,不錯啊,你明天來一趟我這裏,我要測試一番。”
“好吧,老頭,明天見。”
掛掉電話,王海濤繼續向前走去,到了之前那個他出現的小巷口,腳步一拐進了巷子裏麵,穿過那條幽深的小巷,到了巷口的另一端,上了一輛停在巷口邊的無牌奧迪小轎車,他發動車子,駛上馬路,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後,王海濤開著車出了東江市,繼續向前駛去,到達了東河鎮一棟二層小樓前,將車開進車庫鎖好車庫門,將風衣脫掉掛在衣架上,對著衣架邊上的一麵鏡子照了照,看著鏡子裏自己那張英俊的臉,王海濤費解地嘀咕道:“哥長的這麼帥,沈小菲那丫頭為什麼就看不上我呢?”
有些無奈地笑了笑,王海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上到床上,盤膝坐好,雙眼自然的閉著,開始吞雲吐納,運氣煉功。
在他修煉的過程中,身上浮現出一層肉眼難以分辨的氤氳氣體,那是他吸進去的天地靈氣正在溫養機體所產生的特有現象。
半個小時後,王海濤感到渾身有點微微的發熱了,他知道此番修煉已達到了預期效果,應該停止了。
他睜開眼睛,頓覺神清氣爽,整個人精神抖擻,仿佛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那種感覺真是舒服。
精神好,不想睡,他拿出手機,要打個電話跟沈小菲勾搭勾搭。
電話很快打通了,但是嘟了好久沒人接,王海濤焦急地等待著,片刻後,沈小菲終於接電話了,聲音很憤怒:“王海濤,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幹嘛死皮賴臉纏著我?今早就叫你以後不要打電話給我了,你是耳朵聾了麼?他馬的,滾!”罵完便掛掉電話了。
王海濤頓時滿臉黑線,尼瑪,你個死女人,什麼玩意兒,你以為濤爺我真的喜歡你嗎?要不是老頭子逼著我去追你,我才懶得理你呢。
他心裏罵著,又一個電話拔了過去,想要直接罵沈小菲一頓解氣,但是沈小菲卻關機了。無奈,隻能放棄了。
王海濤氣呼呼的躺下睡覺,在鬱悶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吃過早餐後,王海濤開著一輛哈雷摩托車一路向老頭子家駛去,至於那輛無牌奧迪,是做任務時的專用車,平時不用的。
祥瑞花園是全市最頂級的別墅園之一,園區內一棟複古的豪華大宅裏,沈誌湛正坐在客廳裏一張茶幾前獨自品茶,一張風霜而又威儀的老臉上,顯出了一絲焦急之色,他抬頭望了一眼牆壁上掛著的那個大大的擺鍾,已快十點了,他有些不耐煩的喃喃道:“海濤這小子,搞什麼名堂,都什麼時候了,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