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皇甫澈竟是那黑袍人,紫霓心裏別扭了好幾天才消停下來。
這幾日紫霓特意放緩了行程,就是為等紫淩可以趕上來,一同坐船出發前往落月島。
皇甫白讓紫霓不要把他身份告訴紫淩他們,到目前為止,他隻告訴了她一人。
紫淩也不好強人所難,反正她猜想的也差不多。皇甫澈身上的味道與上次襲擊她的人的味道吻合,不言而明了。
一行人在海上航行了五日,終於到達了落月島。隻是在邊上給人島上的人截住,船無法靠岸,因為身份未明,不讓近島。後來紫霓不得不擺出自己與皇甫白的關係,才得以上岸。而即墨月兒和皇甫白的師傅蕭劍也隨後趕到,島上的人對他們的待遇立即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不是遠離世俗的小島嗎?怎麼這裏的人如此世俗?”紫淩不忙抱怨了一句。
“恐怕不止這個緣故!”紫霓並未太過在乎。
“難不成是那個狐狸精搞的鬼?”紫淩這才反應過來。
自從秋水爾被皇甫白強行送回了落月島,秋水爾的父親秋鄂早已滿腔怒火。尤其聽到探子回報說,皇甫白的王妃正趕往落月島。於是,本來就負責整個島上安全護衛的秋鄂,自然趁著公事報私仇,自然先下一口氣再說。而皇甫白也及時送信給蕭劍,讓其關照紫霓。
看似即墨月兒對紫霓照顧周到,卻也分外疏離,總覺得中間隔了一層無法突破的隔閡。而蕭劍因為即墨月兒的態度,加之他知道皇甫白受她的影響極深,也怕皇甫白一時過於沉溺她的溫柔鄉裏,故而也不太親近紫霓。即墨飛揚就更不用說了,一見麵就給紫霓冷臉,不僅僅因為秋水爾的關係,同時也和蕭劍有同樣的擔憂,也掛起臉來。
皇甫白親人對自己的態度,盡管紫霓一直是一笑而過,麵上像無事人一樣,可內心裏比吃了黃連還要苦。想不到她與皇甫白的婚約在他親人眼中看來竟是如此的不堪,難怪在成婚那天見不到他的親人。之前以為是時間太倉促,他們趕不及。想不到原因竟在此。
翌日,又一個找上門來。來者是秋水爾的胞妹秋水雅。容貌比秋水爾有過之無不及,還帶了親手做的一些糕點來。
“紫霓姐姐,這是雅兒親手做的糕點,這味道表哥都是讚不絕口呢,你試試?”嬌柔得可以滴出水來的嗓音,實在嗲的很。
紫霓心裏冷笑,原來和秋水爾一路貨色。有芙蓉糕也就罷了,還有綠豆糕,紅豆糕都能入皇甫白的紫眸,挺好的!
“如果沒有猜錯,秋小姐年方十七,似乎比紫霓大兩歲,你這姐姐的叫,紫霓還真當不起。”紫霓笑容可掬的回應道,不就想來添堵嗎,誰給誰添堵還說不定。
誰知秋水雅竟羞澀的低下頭去,輕輕道:“爹爹說我和爾姐姐都許配給表哥了,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姐姐,隻怪雅兒一時心急,對姐姐你又一見如故,所以雅兒冒昧了,還望姐姐見諒。”說完,秋水雅還躲閃著敲上紫霓一眼,飛快得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