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兔心中有不好的預感,月老哥哥此次來月宮好像是來興師問罪的,但是她的確是按照姻緣簿來牽線的,撓頭反問道:“有嗎?我都是按照姻緣簿上牽線的呀!”
“將弱冠之人和五旬老婦綁在一起,虧你想的出來;白玉堂和展昭這兩個大男人你也能湊到一起,你這小腦袋裏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月老翻開姻緣簿,一一細數給寶兔看。
寶兔結過姻緣簿仔細查看,如同被雷劈了一般,辯駁道:“這不是二八佳人嗎?還有白玉堂不是女人嘛!”
月老看著寶兔不到黃河心不死,黑的也要說成白的架勢,指著姻緣簿道:“在這裏,白玉堂,男,二八有一,浙江金華人氏;這裏都注明了;”
寶兔瞪大了眼睛仔細瞧,才看到白玉堂這個人下麵模模糊糊真的寫了一行字,但還是死不認錯,一臉委屈道:“月老哥哥你把字寫的這麼小誰看的見?”
月老心中也明白了,這小兔子是賴定了不認錯,也懶得與她爭辯道:“下麵已經亂套了,你得想辦法改回來。”
寶兔從未見過如此生氣的月老哥哥,戰戰兢兢的往後麵挪動,驚訝回答道:“要我改回來?這怎麼改啊?”
月老哪裏還顧得上其他,這要是改不回來,那玉帝還能饒了他,陰冷著臉道:“就這樣改!”警告道:“改不好就別回來了!”
“啊!”
“林寶兒,快點起床,大早上的鬼吼什麼,再不下來吃早飯,上學要遲到了!”樓下傳來熟悉的咆哮聲。
從夢中驚醒的林寶兒驚魂未定,看著書桌上的鬧鍾,已經快七點了。
“糟了!”隻聽樓上乒乒乓乓吵個沒完。
樓下廚房裏忙著煎雞蛋的婦女,無奈歎息道:“這養的那是個女兒,明明就是怪物轉世。”
“在怎麼是怪物轉世,也是我們的女兒啊。”餐桌旁的男子早已經對於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每天早上林寶兒鐵定要來這麼一出,要沒這麼一出還真不習慣。
“哎,也隻有你慣著她,一會你們都出門了,我還得收拾你們留下的殘局。”這就是一個家庭主婦的悲哀,每天伺候孩子、丈夫,忙完這些還要打掃衛生,洗衣做飯全是她的事兒。
“老婆啊,我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不慣著她慣著誰呀?”
我叫林寶兒,是市實驗中學初一新生,剛剛那個咆哮的是我的媽媽韓麗,在餐桌旁邊坐著的是我爸爸林霄,媽媽是全職太太,爸爸常年在外麵表演,在魔術圈子裏很有名,但是隻要沒有行程便整日呆在家裏陪著媽媽,也要出門去參加一個魔術峰會。
我出生在一個魔術世家,卻沒有任何魔術基礎,爸爸也說女孩子學這個玩得好可以出人頭地,玩不好危險意外隨時會發生,所以說不讓我玩這個。
小升初考試剛剛結束,就跟著老爸全世界到處亂跑,連續看了老爸幾場表演,每一場都有驚喜,這一個暑假過得太爽結果現在有點時差倒不過來,但是今天是開學第一天,時差在沒有倒過來也要硬著頭皮上學去,吃過早飯後老爸的私人助理,已經開車夠在外麵等著,自然老爹的私人助理是……
“小寶兒越長越漂亮了,將來一定是個大美人。”
沒錯這說話沒個正經,一來就抱著我蹭蹭蹭,這就是老爸的助理,季木陽季叔叔,但是每次都會聽到一個人的咆哮聲“季木陽放開我家閨女,一個大男人跟我閨女拉拉扯扯的像什麼話。”
季木陽撓了撓耳朵,笑著說道:“韓姐的咆哮功不減當年,我這耳都快聾了。”
“別貧嘴,再不走寶兒上學要遲到了。”韓麗很擔心林寶兒上學一天就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