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婉倒也沒有太在意這件事情,雖然眼前的情況很可疑,但是仔細想一想兩個大男人又能做什麼,此就這樣被他們倆糊弄了過去。
隻是現在,寒武的臉上還留有一個大大的腳印,看上去非常的明顯。
雖然現在丁小婉沒有追問下去,但等到他們出去之後,被兩位執法隊修士看到寒武臉上的這個腳印,那可就不太好解釋了。
寒武現在還感覺身上隱隱作痛,不過他也不敢埋怨韓流雲,就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韓流雲指了指自己的臉。
他的意思仿佛在說,我要是就這樣出去,還有什麼臉見人啊。
被妖靈附體的韓流雲也很無奈,她白了寒武一眼說道:“誰讓你晚上睡覺不老實,居然還敢把手和腳放在我身上,揍你一頓都是輕的。”
這些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倒也沒什麼,丁小婉也隻是笑了笑,隻當作是他們兩個人關係好的表現。
寒武卻是聽明白了,他知道韓流雲這句話的意思其實是想說,如果不是有丁小婉在這裏,她有可能直接殺掉寒武。
當即韓武的頭上,便流下了冷汗,他也就不敢再說什麼了,沒辦法,這位大仙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過,給妖靈附體的韓流雲倒也知道糖果加大棒的道理,因此他也沒有太過逼迫寒武,況且寒武的臉上若是一直留有一個腳印的話,確實也是不太合適。
而現在房子裏的兩個人,也就隻有自己有一些特殊的手段,然後幫寒武快速的消腫去掉臉上的印記。
因此韓流雲雖然心裏不太願意,卻也隻能著手給寒武治療,她先是用手掰住了寒武的肩膀,然後微微張開口,對著寒無的臉輕輕的吹氣。
不知道是因為韓流雲本身就是這樣,還是因為他被妖靈附體,此刻從他口中吹出的氣,居然有著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的氣息。
這道獨特的香氣仿佛蘊含著某種神韻,令聞到的人不由自主便產生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如同回到了草木芬芳的春天,躺在一棵大樹下睡覺時產生的那種美妙感覺。
寒武聞著這清香的氣息,漸漸的陶醉在其中,他之前麵對妖靈時產生的那種緊張不安的感覺,居然漸漸消退,變得平靜下來。
眼前,被妖靈附體的韓流雲,看上去居然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更神奇的是,隨著韓流雲將絲絲縷縷的氣息不停的吹拂到寒武的臉上,他臉上那個紅腫的腳印,居然也慢慢的消退了。
這種神奇的能力,卻不是用靈氣造成的,而是屬於他們木係妖靈獨有的能力,也就是治愈的力量。
丁小婉看到這一幕,也是嘖嘖稱奇,她雖然自小在韓家長大,卻是並沒有見識到多少修真手段,如今韓流雲使出的這一招,對於丁小婉來說也很奇妙。
隻是她卻不知道,其實這一招正是她的葉子姐姐施展出來的,卻不知若是被她知道了這一點,她又會有著怎樣的表情。
三人打理的差不多之後,就開門朝外走去。
不出寒武的預料,那年輕執法隊修士正趴在門口似乎在偷聽著什麼,就和第一晚住在這裏的情況一模一樣。
隻是這次那年輕執法隊修士卻是有了準備,沒有被寒武在閃到。
寒武走出門後四下張望了一番,卻是沒有看到年長執法隊修士的身影,便疑惑的看著年輕執法隊修士問道:“那位大叔去哪裏了?”
年輕執法隊修士嘿嘿嘿的笑了笑,然後說到:“他呀,家裏有事情,幾天不回家老婆想他了,讓他回去看一眼。”
說完之後,年輕執法隊修士還朝著身後撇了撇嘴說到:“其實我看啊,是他幾天沒見老婆,想老婆了,所以才迫不及待丁回家去。”
寒武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想了想他又看著年輕執法隊修士問到:“這一夜裏沒有什麼意外事件發生吧。”
寒武其實也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聽到寒武這句話,年輕執法隊修士的臉色卻是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歎了口氣,聲音低沉的說到:“唉,還真是,今晚上又出事了。”
聽到這句話,寒武立刻緊張起來,他震驚的看著年輕執法隊修士,開口問到:“又發生什麼事情了?是在這附近發生的嗎?”
年輕執法隊修士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解釋道:“不是我這裏,是執法隊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昨夜裏又死了好幾個人,而執法隊那邊對於凶手的調查依舊沒有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