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公廉話音一轉,繼續開口說道:“不過我們在翻閱了諸多典籍之後,雖然沒有找到這酒樽材料的具體情況,但是卻找到了關於這種樣式的酒樽的記錄。”
聽到趙公廉的話,徐天自然是十分的好奇,他忙不迭的問道:“哦,那是什麼樣的記錄,你給我仔細說說。”
徐天之前也注意到了這個酒樽的樣式比較奇怪,它整體十分的狹長,下方有三根斜向外翻的鐵片分立三方做為支柱,而在酒杯杯延處又有著一個狹長的凹口。
遠遠的看去,整個酒樽就像是一隻收攏雙翅的飛鳥一般,線條非常的優美,鑄造的工藝也非常精細。
拋開實際用途不談,單單就說這個酒樽本身,就是一件外形非常優美,可以用來鑒賞把玩的藝術品。
現代的酒樽早就簡化,由於人們觀念和製作工藝的變化,酒樽的樣子也和這個青銅色酒樽迥然不同。
而以徐天的見識,卻是根本沒有任何關於這種類型鑄造風格的知識,因此他僅僅隻是能夠感覺到這酒樽比較漂亮,至於其他的卻是一無所知了。
由於徐天還在給他計時,趙公廉也不敢賣關子,就直接開口敘說到:“當初我們是在一本非常古老的古籍上看到的,那部古籍具體叫什麼我也不清楚,隻知道那是一本介紹遠古盛況的書籍。”
“根據古籍上的介紹,遠古時期曾經又一個盛大的王朝,名叫商殷王朝,這個王朝非常推崇一種特殊的青銅器鑄造工藝,而鑄造這個酒樽所使用的工藝便和那種工藝十分類似。”
聽到趙公廉的話,徐天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當中,他開口輕聲歎道:“商殷王朝,我卻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
不過隨後徐天就想到,既然這什麼商殷王朝是遠古時期的王朝,那麼火老這個同為遠古時期的古人是不是會對這個青銅色酒樽的來曆有一些了解。
突然想到了火老,徐天就在意識當中查看了一下火老的情況,不過卻發現火老的意識依舊還處在昏睡當中,沒有要蘇醒的意識。
當初在意識重塑的過程中,火老接受了完整的傳承記憶,在加上他畢竟隻是被徐天的意識真靈附帶著塑造出來的,因此便陷入到了這種沉睡的狀態中,難以蘇醒過來。
看到火老的狀態之後,徐天便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暗自希望火老能夠快點醒來。
火老待他亦師亦友,如今火老陷入到了沉睡當中,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危險,但是徐天還在為他的情況感到非常擔心。
不過擔心歸擔心,徐天終究還是很快便收攏了意識,將注意力放到了當下,看向了趙公廉。
趙公廉隻點出著青銅色的酒樽和古老的商殷王朝可能有關係後,就沒有再開口說話了,顯然他也是不知道更多的消息了。
對此徐天也是沒有辦法怪他,既然這趙家家主不知道,那麼他之後等到火老醒過來,再問問火老也是不遲的。
反正他選中了這件青銅色的酒樽,就算它並不是一件寶物,徐天也是不打算再換一件其他的物品了。
而且這次收獲已經是非常的大,至於趙家寶庫裏其他的東西,徐天就沒什麼惦記的了。
就目前這五件東西,就幾乎將趙家寶庫當中一半的價值帶走了,其他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固然不能說沒用,但也著實不值得徐天去爭搶了。
因此徐天便直接對著趙公廉說道:“好了,既然關於這青銅色的酒樽你也不是很了解,那麼便就到這裏吧,我也該離開了。”
趙公廉心裏害怕,想讓徐天快些離去,但是他的理智又告訴他,他應該出口留住徐天,不要讓他離開。
但是此刻趙公廉話都到了嘴邊,卻隻是毫無意義的砸吧了倆下嘴巴,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徐天並沒有在意趙公廉的異樣,反正他此刻來趙家也就隻是為了恐嚇一下趙家家主,讓他以後安分一些,至於帶走寶物,也不過是順手為之而已。
此刻看到趙公廉那惶恐的神情,徐天就明白自己的恐嚇已經奏效了,從今往後,這趙家家主應該對自己有著足夠的恐懼,這樣便能在一定程度上壓製住趙家家主,讓他不敢再做出什麼太過出格的事情。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還憑空得了幾樣寶貝,因此徐天也是沒有再在這裏留下來的必要。
來的時候還需要趙公廉的帶路,走的時候可就不用了,既然知道了現在是處在地下,那麼這中地方就根本不可能限製徐天的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