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血魂晶石(2 / 2)

陳詩逸連忙爬起來跑到徐天身邊查看他的情況,陳永安也是一臉緊張的神色。

徐天雖然受傷,但意識清醒。抬起頭來,眼神清澈寧靜的看著陳詩逸,攤開手,隻見一枚妖豔瑰麗的紅色晶石靜靜的躺在手心當中。

陳詩逸卻被徐天的眼神看的心中狂跳,隻覺得徐天的眼睛比紅色晶石更加好看。

終於解決了,徐天發自內心的送了一口氣。

他卻沒有看到,一縷黑紅相間的陰影正從陳老爺子的胸口緩緩遊動出來,隨後貼地而行,刹那間便來到張馳遠的身後,對準張馳遠的心髒便鑽了進去。

這邊,陳永安也站了起來。他三倆步走到病床旁邊,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陳老爺子。隻見老爺子呼吸平穩,胸口沒有一點痕跡,如同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陳永安轉身看著徐天,恭敬說道:“大師,我父親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嗎,為什麼他還不醒來。”

徐天從地上緩緩站起來,陳詩逸想要攙扶,他卻擺了擺手說了句不必了,便走到了陳老爺子身邊。

這時候,徐天再用真眼查看陳老爺子的情況,便沒有了那種詭異的紅光和黑霧。說明陳老爺子體內確實沒有問題了,隻是因為被吸收了太多靈氣,一時之間體內靈氣不足而已。

於是,徐天便把手按在陳老爺子的心髒部位,將一道沒有屬性的純粹的生命靈氣輸送了過去。果然,效果立竿見影,陳老爺子緩緩睜開了眼睛。

陳永安十分激動,陳詩逸更是已經哭了出來,一頭撲倒陳老爺子懷裏,嘴裏喊著:“爺爺,你終於沒事了。”

陳老爺子感受到孫女的擔心,心裏非常欣慰,摸了摸孫女的頭,心滿意足的笑了。

徐天說:“我們先出去吧,令尊大病初愈,此刻還需要靜養。”

陳永安點了點頭,陳詩逸也站了起來,眼中還帶著淚水,同時微笑對著徐天說:“謝謝你,徐天。”然後三人就準備離開。

這時,卻發現張馳遠低著頭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嘴裏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徐天看到他這個樣子,便警惕的看著他。

陳詩逸也很疑惑,走過來推了推張馳遠問道:“你幹嘛了,馳遠?你呆站著幹嘛?”

沒想到張馳遠突然抬起了頭,眼中冒出紅光,一個飛撲就撲到陳老爺子的身邊,伸出手就要捏陳老爺子的脖子,嘴裏狂喊到:“你為什麼不死,你怎麼還不死!你死了徐天也就死定了,陳詩逸也就是我的了,陳永安就會把公司交給我!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死掉!”

陳永安和陳詩逸都被眼前的變故驚呆了,徐天也是十分吃驚,不過幸虧他剛才就發現情況不對。此刻一看到有此變故,當即一腳就把張馳遠踢飛出去,隨後快速上前一個手刀就把他打昏過去。

陳永安到底是老江湖了,此刻也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想到剛才張馳遠說的話,臉色如同暴雨將至般變得極其陰沉。他走到昏倒在地的張馳遠的身邊,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後問徐天:“大師,這是怎麼回事?”

徐天剛才就已經問過火老了,此刻見陳永安發問,就解釋說:“我也是疏忽了,忘了令尊是被一個神廟守護者射出的箭頭所傷。那個守護者被箭頭殺死後,一定怨氣難消,便把自己的執念寄托在了紅色晶石裏。”

隨後徐天把手中的晶石拿給陳永安看,又說道:“應該就是在我取出晶石的時候,那道執念附著到了張馳遠的身上。因此,他才會如此瘋狂。”

陳永安又問:“那麼大師,你是說這是妖邪為禍,和張馳遠無關了?”

徐天本來就討厭張馳遠,所以此刻也沒有袒護他的想法,直言說道:“那道執念隻是一個人殘留的一個念頭而已,並沒有明確的意識。也就是說,它隻能誘惑出張馳遠內心的陰暗麵,卻不能平白改變他的意識。”

徐天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就比如你和詩逸對於令尊就隻有愛,沒有恨,那道執念便不會附著到你二人身上。”

陳永安聽到徐天這樣說,點了點頭,臉色更加陰沉了。隻見他掏出手機按了一下,片刻後,便有人敲了敲門。陳永安說了一聲‘進來’,倆個一身西裝,體格十分健壯,一臉橫肉的保鏢便走了進來。

陳永安指了指腳下的張馳遠說:“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他。”

那倆個保鏢點了點頭,就把張馳遠抬了出去。徐天雖然不知道這句話表示什麼,但是也可以想見,不管是什麼,對張馳遠來說都是一個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