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回頭看去,原來那個女人正是給她爺爺到處尋找藥材的陳家大小姐陳詩逸。
不過徐天與這人並無交集,雖然她曾買下過一顆徐天煉製的丹藥,但那是拍賣行拍賣出去的,誰買了其實並無所謂。
徐天隨口問了一聲好,便轉身欲走。
沒想到陳詩逸卻突然擋在了他麵前,攔住了他,說了一聲:“你不能走!”
徐天臉沉了下來,自己和她並無仇怨。如果非要說一件的話,也就是之前曾經有一次買下過她想要的藥材。
而那還是自己先買下的,況且,最後自己練成的一顆丹藥也被她買走。她爺爺吃了丹藥病情一定大為好轉,如此一來,自己還算是有恩與她。如果她不知好歹,恩將仇報,那麼就算她是女的,徐天也不會手下留情。
沒想到陳詩逸卻急忙說道:“你好,你叫徐天是嗎?我和拍賣行的馮姐打聽過你,可惜馮姐也不知道怎麼找到你。你上次的丹藥還有嗎?可不可以再賣我一顆。”
徐天聽到她居然暗中調查自己,而且自己已經沒有丹藥了,於是冷著臉說:“沒有了,別再找我了。”
陳詩逸卻像是抓到一顆救命稻草了一樣,怎麼也不肯放手。還是急迫的說:“求求你了,在給我一顆吧,我出十萬。不!二十萬。”
徐天依舊不為所動,抽出被陳詩逸抱住的右手,就要離開。
卻沒想到陳詩逸看到說不動徐天,居然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哭了起來。大滴的淚水劃過精致的小臉落到地上,一邊哭一邊說著:“爺爺,對不起,詩逸沒用,詩逸救不了你。”
徐天看到這幅場景也是有點懵了,這還是傳說中的陳家大小姐嗎?簡直就像是一個被搶了心愛糖果的小女孩啊。
徐天看她哭的梨花帶雨,周圍的路人注意到情況也慢慢圍了起來。隻好滿臉黑線的說:“行了行了,丹藥雖然沒有了,但是我可以跟你去見見你爺爺,也許能治好他的病。”
陳詩逸像是沒聽清他說的話,抬起還掛著淚水的小臉說了一聲:“啊?”
徐天正欲再說一遍,突然一個男人衝了過來,一拳就朝徐天的臉揮去。
那男人嘴裏還叫罵著:“小兔崽子,你敢欺負詩逸,看我打死你?”
徐天看著輕飄飄向自己揮來的拳頭,不耐煩的一腳把來人踢到。這種程度甚至連之前的自己都打不過,跟別說如今已是修真者的自己了。
那人被踢倒在地,一下子摔了個七葷八素。還想站起來戰鬥,卻渾身疼痛怎麼也站不起來。
正好陳詩逸這時候拉住他說:“馳遠你誤會了,他沒有欺負我,我在求他治療我爺爺。”
張馳遠聽陳詩逸這樣說,在加上自己實在站不起來,也就幹脆坐在了地上不再掙紮,隻是看向徐天的時候,眼神中蘊含著藏不住的怨毒之色。
徐天自然知道張馳遠在怨恨自己,不過大象可不會在乎螞蟻的怨恨,因此徐天直接無視了張馳遠。
“快點走吧,治好你爺爺後你就別再來煩我了,我很忙的。”徐天不耐煩的揮揮手。
這時候,張馳遠跳出來阻攔到:“詩逸,你要讓他去治療你爺爺?你連他的底細都不知道,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相信他。”說著還撇了徐天一眼:“萬一他是個騙子呢?”
陳詩逸本來好不容易才求到徐天答應,如今張馳遠居然還這樣說,萬一激怒了徐天,徐天一走了之,她真的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張馳遠,你能不能別再這兒礙事了,我相信徐先生,你快走吧。”陳詩逸帶著三分火氣說道。
張馳遠沒想到陳詩逸居然會對自己發火,她是自己的未婚妻,而她居然為了一個外人對自己發火。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徐天,張馳遠恨恨蹬了徐天一眼。
然後對陳詩逸說:“好吧,你想做什麼就做吧,我不攔著你。不過你得讓我陪著你,如果有歹徒要對你圖謀不軌,我也可以保護你。”說完就轉過身盯著徐天,仿佛再說:“你注意點,我盯著你了。”
徐天冷笑一聲,心想到:別說我不想做什麼事,就是我真的要圖謀不軌,你個軟腳蝦又能做什麼呢?
陳詩逸聽到張馳遠不再搗亂,也是從心裏送了一口氣。就對徐天說:“那徐先生,咱們走吧。”
徐天通過這一翻了解,覺得這個陳詩逸為人還算不錯,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嗯,走吧。另外不用叫我先生,就叫我徐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