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黃昏,炎熱的日光灑向整個大地,還隻是初夏,天氣便已經悶熱的不行,尤其是離京城五十裏開外的西亭山上,那裏林蔭密布,就像一個被燒透的窯子一般。
林間小路,一個身穿灰色道袍的女子正吃力的挑著兩桶水,蹣跚前行。一會兒便香汗淋漓,隻得停下來靠在大樹之旁稍作歇息。
離女子不遠處的灌木叢中,莫約蹲著六七個男子正在竊竊私語。
“大哥,那個女人就是沈雲寒嗎?”其中個子最為矮小的男人說道。
“應該是,你且瞧她雖戴著法帽,但卻沒有梯度,娘娘說了,整個西亭寺帶發修行的尼姑就隻有她一個。”蹲在中間較為魁梧的男人仔細觀察了一下,肯定的說道。
當年雲妃懷著八個月的身孕,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得罪了皇上被貶到西亭寺這樣的苦難之地做尼姑,尼姑本是要剃度的,幸好當時太後娘娘對她有一份喜愛,便開了恩讓她帶發修行。
“那小娘們長的挺不錯的呀,哈哈,沒想到我們今天還有機會嚐嚐皇帝的女人。”另一個男人發了有些猥瑣的笑聲。
“那還等什麼,上啊。”
一眾人立刻從灌木叢中衝了出去,將女子團團圍住。
“你們要幹什麼?”沈雲寒忽然見到那麼多身材魁梧的男人,頓時慌了神,俏麗的臉蛋上滿是驚恐的表情。
一眾男人聽到她問出這樣問題,全部仰著身子哄堂大笑“你說我們要幹什麼?雲妃娘娘。”
話音剛落已經聽到了衣物被撕破的聲音,沈雲寒身上的道袍瞬間被撕破了,隻剩下幾縷殘破布片。
“放肆,本宮好歹也是皇上的妃子,你們竟然這般大膽。”沈雲寒美眸含淚,拚命的掙紮,嬌弱羞澀的模樣更是引的男人們獸性大發,紛紛準備寬衣解帶。
“妃子?皇上有把你當妃子的話也不會把你丟在這西涼寺當尼姑了,你算哪門子的妃子?”為首的魁梧漢子譏諷道,粗糙的大手一揮將沈雲寒身上的最後的幾縷殘破布條給撕扯掉了,隻剩下一件不能蔽體的肚兜兒,
女子一個鏗鏘,摔倒在肮髒不堪的地麵上,地麵上細碎的石子嗝在她如藕的雙臂上,滲出絲絲血絲,令她柳眉緊皺,俏臉蒼白。白皙光滑的後背暴露在空氣中,引的男人們腹部欲火直竄。
魁梧漢子見女子這般反應不由大笑“小****,皇上女人那麼多,你也沒被寵幸過幾次吧?今天大爺們好好讓你爽爽!”
女子停止了哭泣,也不再掙紮了,雙眸之中中露出了絕望的表情,此刻她的腦海中一片轟鳴,一直回響著魁梧大漢說的那句話,猶如當頭棒喝。
“如果皇上有把你當妃子的話也不會把你丟在這西涼寺當尼姑了,你算哪門子的妃子?”
六年了,皇上把她丟到了這清寒的西亭寺整整六年了。當年那件事,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她百口莫辯,無力申辯。可是他們皇兒是無辜的啊。她不期盼自己還能回宮,隻是日日夜夜的期盼皇上有一天能把她的皇兒接回皇宮去,可是整整等了六年都毫無音訊。
山林炎熱,但沈雲寒隻感覺到渾身上下,乃至於毛孔,都冷徹無比,那是一種心死的感覺。
哀大莫過於心死,沈雲寒雙手捂著胸口,遮住春光,鏗鏘著從地上爬起來,一頭撞向了大樹旁邊的堅硬大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