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興於是開始各種馬屁,心中狂樂,這人果然是個莽夫。
此時,幽森古堡中的何囿,站在自己的臥室裏,看著眼前牆壁上的刻有各大家族名字的木牌,狠狠的拽斷東方和令狐兩個綠色木牌,自言自語地說著:“兒啊,爹在為你一點點報仇,等爹把他們都滅了,爹就下去陪你。”話畢愣神一會,將木牌丟至一旁的骨灰龕裏。冷臉走出臥室。
沒人知道,何囿的卑鄙是被江北各大家族給逼的。
沒過幾天,鄒義伯帶著魏一同前去哈爾濱,進行四主會麵。與他們同時出發的還有王家家主——王誌昂,史家家主——史先領。
幾個小時後,鄒義伯回到鄒家大廈,獨子鄒憬然遞上錄音。鄒義伯聽後開懷大笑,從實力上韓家吃虧,從道理上韓家更虧,這次韓家是虧上加虧,將錄音小心放好,鄒詫異問道:“憬然,這錄音哪來的?”
“前天下午,門衛被人打昏,醒來的時候在身邊發現的,那段監控被切斷了,沒辦法查。”
“鄒兄,你覺得這個送錄音的人會是誰?”
“唯一的人選——韓家的某個叛徒。你我都知道韓易水清高孤傲,一向看不起別人,特別是韓家的那些旁係,時間久了自然有人反他,蕭家和韓家是親家關係,他們指望不上。牛家和韓家又有很深的交——我鄒家。”
魏興假笑兩聲,隻能違心地說:“鄒兄所言甚是啊!在東北除了鄒兄還有誰敢把站在韓家的頭上。”
鄒憬然見二人聊得來勁,表情短時變得難堪,鄒義伯的脾氣他是了解的,差斷他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魏興也不願再多說些違心的話,正巧看見見他的表情,關心問道:“怎麼了憬然?身體不舒服?”
憬然搖搖頭,“爸,王家主還在偏聽等著呢。”
“怎麼不早說?!”不等憬然解釋,便大步走偏廳。
偏廳的昨排椅上坐一青年男子,劍眉鋒目,身材中硬,英俊的麵孔上發出冰攝震人的氣勢,右眼上一道醒目的疤痕,各加強化了這種氣勢的威懾感。男子手指不停地輕敲扶手,表情有些焦急,豆大的汗珠滴滴下落,突聽門外傳來腳步聲,驟然起身。
“誌昂賢侄,好久不見。”鄒義伯的老臉上堆著讓人厭惡的笑容,拉著身後的魏說道。
“鄒叔叔、魏叔叔,好久不見。”王以禮相還,雖不願與二人有太多交集,可韓家這些年欺負王家太過火了,心中難咽下這口惡氣,不得已與二人再次結好。
“賢侄啊!老夫剛從醫院回來,招待不周,莫怪啊。”
“鄒叔叔是去看病人?還是——”
“韓易水那個王八蛋派人殺我,還好有你魏叔叔,不然你就可能再也見不到我了。”
王這才明白,什麼所謂的四主會麵,不過就是鄒義伯被韓易水給打了,心裏不爽但又無可奈何,這才想到其他三大家族。
二人又寒暄一陣,憬然忽而跑進,插口道:“爸,史家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