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魑甫一現身就被老者認了出來,隻見他麵色一陣陰霾,冷喝道:“幽魑,你竟然勾結外人襲殺同門長輩,你這是叛宗,就算是你有那些太師叔照著也要受到極刑的懲處…”
說話間,老者肋間和腰間的傷勢忽然發作,使得他麵色一陣暗紅,強行壓製之後,才又繼續說道:“還在你若是迷途知返,把這小子斬殺了然後束手就擒,我可以既往不咎!”
“哈哈!”幽魑聞言冷笑出聲:“你若是跪下求饒,我或許還會放你一馬,死到臨頭你還這麼嘴硬,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說完之後,幽魑轉而看了秦烈一眼,眸光對視,已然是知道了相互的意思。
幽魑收起匕首,換上了一把通體碧綠的寶劍,向著老者斬殺而去,與此同時,秦烈則是襲向了衣衫裸露的女人。
“幽魑,既然你執迷不悟,別怪我不客氣了,你以為我受了受重傷就要被你壓製,你太天真了,我修行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
老者咬牙切齒的說完之後,在身上連點像是點穴一般也不知是施展了什麼秘法,竟然將全身滾滾流出的血液止住,不過看他臉上的暗紅色更甚,顯然這秘法也有著極大的副作用。
哐!
首先交手的是秦烈和裸露女人,青龍刀和對方的匕首相擊,自然是要占上風,況且對方還受了不輕的重傷,僅僅隻是此一舉就使得她徹底陷入了下風,竟然被一刀劈出了兩丈遠。
女人在地上接連滾了數圈才停下,左手臂上貫穿的箭矢已然斷裂,那傷口赫然變大了一倍,森森白骨從其中露出,嚇得煞是駭人。
令秦烈奇怪的是,自始至終除了一聲慘叫之外,女人竟然再沒有絲毫的哀號聲,受了如此重傷即便是男人也要禁不住呻吟,這如何不令他疑惑。
很快秦烈就知道了原因,當女人再次站起來之後,麵色竟然變得嫣紅無比,眼神中毫無痛楚的存在的跡象!
秘法,對方竟然是施展了隔絕痛楚的秘法,秦烈立刻就猜出了大概,尋常一個人哪怕再硬的脾性,受到了重傷之後,或許能夠保持麵色如常,但是眼中的異樣卻決計掩飾不了,隻要細心窺視就能發現,況且他的心神何等強橫,瞬間就窺出來對方壓根就沒有痛楚,那唯一的解釋就是被屏蔽了。
找死!
秦烈心中冷哼一聲,隔絕痛楚固然可以做到更加冷靜,出手更加凶猛,卻也有一個極大的缺點,那就是你出手之間原本的分寸都要被打亂,那些禦力技巧都要大打折扣。
就在秦烈打算速戰速決的時候,幽魑和老者的大戰令他心神不由一震,著急起來。
那老者竟然不知是施展了什麼秘法,實力竟然暴增了一倍,原本可以與之持平的幽魑立時陷入了下風,老者的每一擊似乎都有萬鈞氣力,都會將幽魑擊飛數丈,不過是片刻的時間內,幽魑的麵色已然變得蒼白起來。
就在秦烈觀望的時候,身後忽然襲來一股惡風,吹得他頭皮發麻。
“哼,老子先送你一程!”
秦烈冷哼一聲,手中的青龍刀立時化作一道烏光在他腋下竄出,像是遊龍一般向著後方刺去。
呲拉!
刀上傳來一股刺入皮肉的質感,秦烈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這一擊絕對將對方重創,而且還是刺中了要害。
然而,這一絲喜悅尚未消失,他的麵色立刻一變,身後的惡風竟然沒有消失,赫然再繼續。
一瞬間,秦烈就要施展翔靴的瞬移技能,然而就在這時,像是在虛空中衍生了一股奇異力量加持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身子竟然詭異的一側,徹底將對方的攻擊避了開去。
鷹眼徽章的閃避技能!
秦烈心中大喜,很久以來他都傾向於利用自己的實力,幾乎並不借助閃避技能,沒想到此刻沒有刻意壓製之下,竟然被觸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