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這會兒也被秦烈搞得一陣哭笑不得,她是想和秦烈喝上一杯,探探對方的底細,沒想到秦烈竟然中途變卦,不按套路出牌,裝出來這麼一副樣子。
哼,你想裝醉,那我就讓你真醉!花娘一咬牙,早把上百年的養氣功夫拋在了腦後,這麼多年來還真沒有人敢這麼輕佻的和她講話。酒杯端起,然後一飲而盡,她示威似的看了一眼秦烈,旋即向著院子外朗聲說道:“你再去拿十壇子醉花蔭來!”
隻聽見院子外傳來一聲是,一陣輕微腳步聲過後,十個小廝分別抱著一個壇子走了進來。
花娘擺了擺手,直接把人全部攆了出去,得意的看著秦烈說道:“你若是有膽,便和我喝了這十壇子酒!”
昏昏欲睡的秦烈驀然間睜開眼睛,恰好看見十個壇子整齊擺在麵前,頓時像是色中惡鬼遇上了絕世尤物,眼中直接泛出一道熾熱光芒,伸手將一壇子酒抱在懷中,竟然也不用碗,直接喝了起來。
好,你有膽!花娘恨恨的瞪了秦烈一眼。
壇子遮住麵容,秦烈嘴角忽然露出一絲笑意,他原本是想和花娘過過招,看到底是誰能在對方的嘴裏掏出些東西來,沒想他到來了以後才發現對方的魅惑竟然如此恐怖,他還真是有些控製不了,索性直接裝醉。
令他慶幸的是,自從吞噬了噬魂蟬的奇異能量之後,他的心神竟然對酒有了很大的免疫,這會兒的功夫他已經喝了接近一壇子醉花蔭,換作是醉君酒那相當於十二壇子,要知道五品強者也未必能喝的了一碗醉君酒,更何況他現在還沒有醉,反而是覺得遊刃有餘,恰到好處,可見他的酒量已經恐怖到了何等地步!
砰!花娘喝了一大口酒後,直接把酒壇子摜在桌子上,立刻發出一聲悶響,她盯著秦烈冷喝道:“今日我誠心邀請小哥兒喝酒,沒想到小哥兒卻是如此模樣,竟然裝醉,著實不識好人心思,也罷今日這十壇子酒你我各五壇,誰敢留下半分都算不得好漢!”
她這是被秦烈氣急了,原本隻想試探一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現在倒好不但沒掏出來什麼東西,反倒是被對方裝醉之下輕薄了一番,想她堂堂暗影堂的太上長老,即便資曆並不算太老,然而從來都是被人供奉起來,哪裏受過這等委屈,不由得心思就有些亂了,竟然是想要依仗自己八品的修為強壓秦烈。可惜她不知道的是,換作尋常人修為的確是可以衡量酒量,她以八品強吃秦烈這等半調子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可惜秦烈的酒量根本就是異類,被噬魂蟬的本源滋養之後,已經完全超出了七品的範疇!
秦烈忽然嘿嘿一笑,也不去搭理花娘的話語,醉眼朦朧的看著花娘說道:“如此良辰美景,我卻是詩興大發,我要作一首詩,花娘,你想不想聽。”
花娘原本心中有氣,打定了主意要給秦烈一個教訓,然而如今聽到他竟然要作詩,立刻被吸引了心神,也不再去想怎麼整治對方:“你還會作詩?我倒是好奇了,千萬別胡扯幾句,附庸風雅,可就是笑話了!”
這世界其實也有詩詞,雖然修士不大有興趣,可是要知道這東域可是有兩個王國存在的。這些國家裏麵治理天下的官員可不都是修士,也不是修士就能勝任 ,所以像前世地球的古代華夏一般,也是有文人騷客,做些詩詞,流傳千古。
“嘿嘿,花娘你這話可就是錯了,我雖是一介下人,做些個偷偷摸摸殺人的勾當,可是我卻也有滿腔柔腸,可惜你這般的佳人淨是著眼外貌,像我這等醜陋之人你們斷不會打量一眼!”秦烈忽然發現花娘的心神被他撩撥的亂了分寸,可是這不過是一刻的功夫竟然又有回轉的趨勢,連忙又想出些法子去擾亂對方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