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震該死,但現在不能殺,不然他作為一個滬都金融圈內一等一的大鱷,將會給方鴻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隻要賬本在方鴻手裏,想讓他什麼時候死都隻是方鴻的意願罷了,更重要的是,除此以外,方鴻在他身上也做了手腳。
醫者,生死也。
可以是救死扶傷的藥也可以是殺人不見血的刀,尤其對於方鴻這種醫術已經到達一定境界的中醫,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懲罰一個惡人,太容易了……
從水晶宮出來,方鴻大搖大擺走的正門。
沒人知道他進去的這小半個小時做了什麼,他也不怕別人知道,最重要的,肖震肯定不敢讓別人知道。
正值人流小高峰,水晶宮又是滬都較為繁華的地段,方鴻等了很久都沒有招到出租車。四周看了看,公交站還要走很遠。
身上的槍傷雖然還能忍受,但方鴻不想再等,再者展宏圖那邊從市府回去肯定在等他。恰巧這時候地鐵口就在旁邊,猶豫了一下,方鴻走向了旁邊的地鐵口。
雖然從沒坐過地鐵,但對方鴻來說不算陌生,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新鮮。
人很多,買票上車自然是沒有座位的,找了個相對沒那麼擁擠的位置,方鴻握著扶手定了下來。
五站路,直達宏圖附近。
不擁擠是相對的,每個人之間最多也就隔著一兩個身位。
當然,在滬都這種城市,跟早晚高峰比起來,眼前的情況已經算很好了。
目光流轉,方鴻打量著身邊這些人。
熙熙攘攘,來來往往。
這種感覺有些熟悉,就像以前在武當真武像下給香客們解簽看過的世人擺台,也有些新奇,因為跟那些香客不同,眼前這些人的訴求沒有寫在臉上。
方鴻的目光定格,停在前麵的一個女孩子身上。
任何時候,任何地方,最能吸引直男目光的總是姑娘,漂亮的姑娘。
那姑娘站在方鴻前麵,中間一個人,透過他,方鴻剛好能看見她的側影。
背著鵝黃色雙肩帆布包,穿著泛白雪花點的小襖,長發隨肩藍色的小發卡穿在當間,清新自然的學院風。
側臉很白,很美,而且是素麵朝天。
站在方鴻的那個角度,剛好能夠看得很清楚。
“這種女孩子,在學校一定很多人追吧?”方鴻嘴角淺笑,帶著欣賞的目光不遠不近的看著前邊的女孩子。
在危險刺激的血腥經曆後,在地鐵上碰上這麼一個清荷般的姑娘,對方鴻來說未嚐不是一種放鬆。
盡管不久之前又舒心和他生死與共的經曆過,但和眼前的女孩子相比,氣場強大的舒女王儼然是截然不同的風格,帶來的感覺自然不一樣。
這要放在平時,說不定方鴻就會嘴花花上去撩一撩這個小姐姐,但眼下,他覺得這樣遠遠的欣賞就挺好。
方鴻安分,不代表別人也安分,就在方鴻安靜的欣賞這女孩側臉時,在她身邊一個30來歲身穿藍色上衣的男人做出了一個讓方鴻皺眉的動作。
那個男人微微側身,把自己扶著握把的右手換成左手,然後右手往下摸向了姑娘的臀部。
雖然這個視角方鴻看不到女孩子的大腿,但是以那男人動作的幅度來說,肯定是摸向大腿的。
“癡漢?以前隻在某島國的愛情動作紀錄片中看見過,今天沒想到在我華夏也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