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背光包廂昏暗,那人雖然站在門口,但也隻能通過身形胸前的弧度和剛才的聲音來判斷這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舒心?舒女王?怎麼會這麼巧,她也在夜色?”
有人認出了來人,竟然舒心。
金色露肩的紗裙,卷發披肩的優雅風情,在舒心噔噔噔踩著紫色高跟進入包廂的那一刹,包廂裏麵的所有女性,就像是野雞遇到了鳳凰,瞬間黯淡無光。
盡管今晚的舒心裝扮不及往日成熟,仍難掩蓋他的芳華。
“聽說這裏有很多老朋友在,過來看看,沒想到氣氛不太和諧,是不是太過了?”舒心看著沈威廉,皺眉說道。
藍黛,夜色,其實滬都絕大多數跟娛樂有關的東西,都是金樽的產業。
當然,不涉及色·情場所,因為舒心的眼光遠沒有那麼狹隘,
“過了?”這話剛才韓文彬說過一遍,眼下舒心又問了一邊,好像全世界都站在了方鴻那邊要與自己為敵!
沈威廉笑嗬嗬的看著舒心。對待自己喜歡的女人,他還能夠一直保持著和藹的態度。
雖然他此時的笑容有些唯心難看,至少,他總是在笑。
“我原本想打斷他兩條腿可是,我又覺得這樣不好。因為打斷他的兩條腿,他就隻能坐輪椅了。我希望看到他一拐一瘸的樣子。”
“因為我?”舒心問。
“舒心,你不明白。”沈威廉笑著說道。“之前確實是和你有關係。我說過,你是我喜歡的女人。無論是誰,我都不喜歡他站在你身邊。這是一個男人吃醋時的正常反應,我想你能夠理解。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對了現在,是他得罪了我。而我,要讓他為此付出代價。現在的情況要簡單明了的多。所以,你還是讓開吧。你已經沒有立場來插手這件事情。”
“既然已經來了,就沒有立場避開了。”舒心強硬的說道。“畢竟,他已經是我金樽的副總,換句話說,保護好自己的下屬是一個老板應盡的責任~” “舒心。”舒心的堅持終於激怒了沈威廉,他表情扭曲,低聲吼道:“你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
“我隻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情。”舒心從容說道。
“我喜歡你不錯,但是我也不介意把你毀掉”沈威廉威脅著喝道。“我說過,女人隻是鮮花、是勳章,誰在乎毀掉一朵花丟掉一枚勳章?”
“是麼?”舒心笑了。
“我是舒心。”舒心寸步不讓。“誰敢動我,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我不信。”沈威廉冷笑。“我想,如果我毀了你,應該有很多人會感謝我吧?”
“同樣也有很多人會恨你。”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隨著腳步聲音的接近,一個高雅如王子的英俊男人從門外緩緩走了過來。
場麵似乎變得越來越複雜,原本的主角王妤月尷尬的站在一旁,來的人來頭越來越大,事情好像也越來越不受控製。
而她身邊的王鑫,這個是他未婚夫的男人似乎對某些人喧賓奪主的作為視而不見,一直冷眼旁觀。
英俊的男人走到了舒心身邊,看著站在對麵的沈威廉,說道:“至少,我就是其中一個。”
“恨?恨有什麼用?恨能做什麼?”沈威廉嗤之以鼻。
“看來我們李家在沈少眼裏還真是不值一提。”英俊的男人冷哼著說道。
“是你李金國在我麵前不值一提。”沈威廉直接幹脆的說道。“我為什麼要懼怕一個廢物的恨意?我有必要去和一隻老鼠一般見識嗎?即便它能夠咬破我的鞋子偷走幾顆糧食那隻是因為我沒有認真。一包鼠藥或者一個夾子,就能夠解決所有問題。”
被稱作李金國的男人輕笑,“有意思,慶幸我們是對手而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