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就安歇了吧。”等了那麼久,盼了那麼久,終於等到了跟她的洞房花燭之夜,那謝朝雲顯然跟個毛頭小子一樣,變得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這沈立冬一接觸到謝朝雲那熾烈的目光,哪裏還有不明白的,雖說兩世她都沒有嫁過人,甚至連戀愛也是初次品嚐,可是男女之情事,她就算是沒有吃過,那也是見過的,哪裏會不知曉謝朝雲這個時候的眼神代表什麼。
何況,出嫁的時候,娘親陳氏還特意塞給她一本壓箱底的東西,那就是女子出嫁必備之書,那自然是行男女之事用的,看上麵那些圖案,沈立冬當時翻看著,還真不覺得有什麼好臉紅的,比起前世那更清晰更透明的片子,這幾張圖還真的不算什麼。
隻是臨到親臨其事,沈立冬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她可是緊張得很,因而一瞧見謝朝雲那眼神,她忙推道:“還沒,沒喝過合巹酒呢。”
“對哦,為夫差點忘記了,我們還沒喝過合巹酒呢。”說著,謝朝雲健步如飛,下了榻,趕緊拿了兩個酒杯,倒滿了兩個酒杯,走向沈立冬的時候,遞送給她一個酒杯,留給他自個兒一杯酒,雙雙繞過手臂,喝下了這所謂的合巹酒。
這合巹酒一喝完,也就意味著沈立冬再也沒有借口推脫什麼了。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我們安歇了吧。”這謝朝雲此刻就像一頭饑餓了許久的大灰狼一樣,就等著將沈立冬這個小紅帽給吃進腹內去了。
那沈立冬卻還說著。“這不急,再等會,我們二人還是先坐著聊一會兒吧。”
“娘子,你不急,可是為夫急了,為夫可是等待這一刻等得太久了,你忍心讓為夫繼續煎熬著嘛。”這個時候的謝朝雲可再也不想從沈立冬口中聽到等會,再等會的話了,他可是直接湊過腦袋去,將沈立冬的唇瓣給堵住了,而後欺身一壓,雙手隨之在沈立冬身上亂動了起來。
這沈立冬的身子被謝朝雲四處點火著,渾身發燙,她此時就跟水一樣,無法動彈,任由謝朝雲在她身上留下印記。
忽然,她覺得整個人都疼痛起來,她知道那是女人必須經曆的一刻,可是那也實在太疼了,因而她忍不住張開了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謝朝雲的肩頭上。
那謝朝雲因為沈立冬這一咬,反而更為激烈起來,勇敢地向前衝擊著,不斷地衝擊著,到最後,竟然將沈立冬弄得四肢無力,連抬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沈立冬初經情事,自然經不起謝朝雲這般折騰,可是謝朝雲從來沒吃過女人的味道,如今這剛吃上了,哪裏還舍棄得了,隻是他也知曉沈立冬初次不堪承受,因而再多要了一次沈立冬之後,他也就隻好忍著了。
抱著沈立冬的身子,謝朝雲將自個兒還有沈立冬的身子,二人都用熱水細細地擦洗了一遍後,謝朝雲就抱著沈立冬在榻上睡著了,再也不敢多動一下,生怕忍不住又將沈立冬給吃了。
不過就算這樣,也將沈立冬折騰得夠慘了,這沈立冬隔天早上起來,那可是腰酸背疼,差點就起不來了。
好在這是在縣主府邸,上無老,下無小,也就沒人笑話他們夫妻二人,隻是謝朝雲難免被沈立冬給狠狠地瞪上了好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