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小丫頭,看得還算滿意嗎?摸得也算滿意嗎?”白衣風華的謝朝雲,笑起來的時候便若枝頭綻放的桃花那般,耀眼奪目,魅惑至極。
“什麼?什麼什麼滿意,我壓根就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沈立冬神情窘迫地幹脆裝起糊塗來了,可是心底的那個聲音,卻欺騙不了她自個兒。
她本就知曉,身穿妖豔色彩的謝朝雲,那衣袍的色彩會跟他本身的魅惑抵消了三分,讓他看起來似清淡素雅的很,美則美矣,卻絕對不會惑人心神,可是一旦他穿上白衣,他整個人的光芒就瞬間爆發了出來,那種絕世妖嬈的風華,無人能夠抗拒的魅惑,便會若犀利的刀劍那般,毫無預防地刺進你的心髒深處,讓你深深地牢記住這個時刻,這個危險致命的時刻。
因而她是明明知道穿上白衣的謝朝雲會讓她麵對美麗而無所抗拒的,可是她卻偏偏還給謝朝雲設計了這麼一套白袍,還是這般符合她審美觀的衣袍,這讓她有一種自作虐不可活的感覺。
何況,就算她裝著糊塗想要閃避過去,那謝朝雲也不肯啊。
因而就在她尚未反應過來,不明白該償還什麼的瞬間,謝朝雲的唇便壓上了她的紅唇,那一刹那,她還聽到了謝朝雲低啞的聲音。
“小丫頭,這就是你需要償還的,你三歲之時便欠下的。”
到此時,沈立冬方知曉所謂欠下的人情債是什麼,而正因為知曉這一點,她愕然地望著謝朝雲,驚愕此人怎能將兒時的一時戲耍記得那般深刻呢,且還拿那個時候一個頑劣的玩笑作為所欠的人情債而來討要償還,這怎麼說,都讓沈立冬有一種謝朝雲故意為之的感覺,他這擺明了就是借口,一個實在不足夠作為理由的借口。
“你,你,你……”她呐呐地指著謝朝雲,久久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可是她的眼神透露了一切的訊息,有懊惱,有無奈,還有一種莫名的羞澀。
那謝朝雲卻似看得很開心,他笑著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眼角,而後唇瓣落在她的耳邊,悄然道:“小丫頭,下次我要親你的時候,你最好閉上眼睛。因為,親吻的時候,不要睜著眼睛,這樣隻會讓我覺得你不專注,而我在你的眼裏,似不夠有吸引力。”他的聲音低沉得很,帶著魅惑人心的磁性,透進她的耳裏,引得她心頭微微而顫動,而他隨著說話微微吐露的熱氣,一直不斷地往她耳邊吹拂著,讓她竟是莫名地麵色緋紅起來,不可抑製地,不可收拾似地,就連耳根處都暈染成紅通通的一片,就像是粉嘟嘟的桃花色澤。
這一幕,落在謝朝雲的視線裏,看著就越發地薄唇勾起,笑容止不住地從他的眼角眉梢溢了出來。莫名地,他心頭一動,攬手一伸,將她從身後輕輕地擁住。
“冬兒。”他的聲音忽然之間變得好溫柔,他的眼神也是,溫柔得幾乎要滴出水珠來,沈立冬甚至從他那雙美麗的桃花眼中看到那不斷跳躍而起飛花流旋,隱隱似還有螢火蟲的點點星輝在熠熠閃爍著。
而那樣明亮的光芒,讓沈立冬心頭微微一頓,腳步莫名地後退一步。
“你,你,你還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