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愛啊!我第一想法不是去想這到底是哪裏,她又是誰。我隻是簡單的外貌協會組織成員。
我用食指摳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然後大拇指摁了上來。我似乎是忘記了什麼,感覺這個場景有點熟悉。是在長沙哪個地方?我想讓自己回憶起來,但是實在記不清楚。我抬頭看著那個手上拿著鋼棍的男孩遠去。然後我眼前的樣子又換了。
這次似乎是在雪地裏。我身上穿著的衣服不是冬天的,雖然是長袖但是沒有任何的保暖功能。畢竟墓裏麵不能穿短袖,不然被蟲子什麼咬了或者掛傷了,是特別危險的。穿長衣長褲好歹還有保護。但是也不能太厚,不然就太熱了。
雪地裏麵我看到三個小孩子站在雪地上打雪仗,旁邊一個小孩子坐在樹底下。我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其中一個有點胖的小男孩,然後又看到那個女孩子。
不過這次似乎是小了很多。是她的小時候?我又愣了一下。然後摸著腦袋,看了一眼那個小胖子。我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結果我忽然被人拍醒來。
“睡了多久了你?總算醒了。”我一睜眼,就看到老本用水在手上衝了衝,然在我脖子後麵輕輕拍打。我問老本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老本說當時棺材一開,我不知道怎麼了撐著棺材就跟的吃了春藥一樣,說了一句不知道什麼的東西,就手舞足蹈的往棺材裏麵爬,結果撞到棺材臂了,就昏死了過去。
然後老本說他在棺材裏麵發現了一種植物,有香味。他懷疑是和我發癲有關係,就把那些植物給拔下來給扔了。我說了句謝謝。然後爬起來。往棺材裏麵看了一眼。
裏麵躺著的,不是展玉。我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真的是剛才在發癲做夢。
裏麵躺著的確實穿著紅衣服,看似生前是一個女人。但是她下身有一灘血跡。我湊過去看了一眼,然後就笑著對老本說道,“你不會是在我暈著的時候沒事幹,又不敢操白釘,也不敢自己解決就鞭屍吧?”
“我去你媽的。”老本對著我的腦袋就來了一巴掌。我一個激靈,然後老本說道,“一打開這裏就有一灘血。但是我拿我的未來老婆作證,這絕對不是我幹的!要是是我幹的,我把我老婆給你幹!”
“去去去,得了你。滾遠點。”我沒好氣地說道。然後用手電筒照著那個血漬。這個血漬幹了已很長一段時間了,而且血塊比較大。我比劃了一下,然後對老本說道,“我覺得可能我們出去之後要出事了。”
“什麼意思?”老本一頭霧水。然後我指給他看。“哪塊血跡,大約的形狀雖然判斷不出來。但是大小你可以和上麵的小孩子比較一下。其實是相差不大的。因為年久的原因,血跡幹掉一些,但是大小還是沒有太大的區別。而你在看這裏。”
我把手電的光往上晃了晃,老本忽然說到,“有爬的痕跡!”
“對!說明那個小孩子是從他娘老子肚子裏麵爬出來的。而他娘老子又已經死了!所以完完全全是一個鬼嬰!我們下來的時候沒有觸動他,但是不代表現在不會有!所以說我們等下還是小心一點為妙。這裏麵看看有什麼東西。能拿走的拿走,拿不走的算了。然後我們趕快撤離這個地方。”
老本立即開始扒這個女幹屍的衣服。雖然是幹屍,但是好歹也是女的,而且身體保存得也還算完好。大部分體麵器官你還是看得出來。我說老本你個人渣,就這麼把別人的衣服給扒下來。老本說之前把那個分墓裏的小書生的衣服都給扒了,幹脆做一次徹頭徹尾的壞人,把這女的也給扒了算了。
結果這女幹屍裏麵還有一件貼身的衣服,老本說不要白不要。也給一同扯走了。
我一臉鄙夷的看著他,這個人真的要遭雷劈。
然後我小心的翻動這個女人,說了一句對不起大姐,生活所迫,我是被迫卷進來的。然後我在她的周圍看了一遍,發現什麼都沒有。
不可能啊。這裏是這個連環墓的比較關鍵的地方,為什麼沒有相關的線索呢?
我眨了一下眼睛,思索了一下。
難不成還有機關我們沒有打開?
我敲了一下她下麵的木板,忽然聽到一聲斷裂聲,我居然把這底層木板給敲爛了。然後我看到下麵還有東西。我扯出一半,就知道是一個小盒子。
關鍵的應該在這裏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