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為門派所處的位置不同,文化不同。南方代表為湖南和江西,這種地方和北方有差別,但是實則沒有多大的區別,都是傍河而建,也就是我們曆史裏麵一種比較通俗的說法“大河文明”。而北方相對有一些不同,大部分都藏在黃土之下。
而四川這一帶為蜀中,古墓隱於山中。新疆和西藏、內蒙古不用說了,看起來是鳥不拉屎的地方,但是其實大多數我們無法想象的東西都在這三個地方。新疆光是絲綢之路之上的文化都數不勝數,光是找到一個遺址都可以翻了天去,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在翻譯竹書的時候翻譯出來的關於新疆的內容上麵標注了很多的地方。而西藏更多的是宗教文化。內蒙古最神秘的,就是成吉思汗的墓。
我們開車開了半天,到了秦嶺旁邊的一個小山莊,按計劃展玉不下鬥。當然她去過一次萬窟山宮之後說一輩子咽不下去了,在村子裏做點記錄就可以了,反正我是她導師,到時候給她隨便混一些分讓她過了就是了。而我們先是在村子裏休息了一晚上,確定目標就在山中之後,我們才入睡。
等我們第二天一起來九曲當地找向導,有了上一次的經曆,我這次看人格外的小心,生怕再一次挑了一個和上次段盤手一樣的人。但上次也是出於無奈,因為全村就段盤手他老子直到一些事情,也就他老子是帶著考古隊進雪山的人。我也是沒辦法,我這口才就這鳥樣子,屁都沒問出來,最後還被他們反陰了一把,差點和杆子一起喪命。
這一次我並沒有想睡覺,可能使因為這些瑣事是我頭疼,我再一次對照拓本,他老本一起跟著一個叫阿營的上山。阿營全麵和其他的信息我都一概不知,但他說的事情卻特別吸引人,大部分都是關於秦嶺這一塊的事情。
我和他說是有同伴密室在山中他才放了口風,和我們說道,“這些年我外出打工,見識了很多,這一塊都是盜墓的和考古的,成天炸山尋墓。我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想來這盜墓考古的都是畜生,破壞山林。”
我心說這罵的好啊。。。兩個職業都存在我身上,雖然這兩個本質上區別不大,但是別人總是讚美考古,罵盜墓,結果這次別人兩個一起罵,我兩個名額都占了。
阿營和我們一直侃大山,但是他的口音有些拗口,勉強聽得清,但我們表麵上在和他瞎扯,但是暗地裏一直打算怎麼支開他。這就是請了局外人的弊端,無法開展大部分的活動,尋墓的工作本身在這大山裏就難,現在難上加難。
秦嶺這可不是什麼嶽麓山、衡山能比擬的,秦嶺可是山脈,我們雖然有向導帶路,但是其實這個想到對於我們來說沒有用,因為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自己真正的目的地在什麼地方,隻能走一步是一步,這個向導說白了是掩人耳目。
起屍在山村的時候我並不打算帶狗上來,畢竟有兩條狗我也嫌麻煩。而阿營卻叫我帶上狗,因為夠能夠找到回去的路。當時我心裏就開罵了,你一個想到不認識路你靠狗,你有個籃子用啊!
周來我看白釘身材嬌小,居然能夠直接藏在我的口袋和袖子裏,就用小鏈子牽著這還沒有我巴掌大的小袖狗上山。
這小奶狗在山中倒是撒歡,和我們漫不經心的溜達。但我逐漸發現了四周的景物有蹊蹺。我往後退了一步,往前進一步,和跳探戈差不多,然後摸了摸旁邊的樹,最後看著白丁在地上打滾,我立即說道,“阿營,這是在往下走?要下山了?”
“往下走?”他們兩個一臉狐疑的看著我,和看神經病差不多。我立刻道,“這他娘的在走下坡路啊!男刀我們走到秦嶺的另一邊去了?”我覺得我的想法特別蠢,一個小時可以翻過一座山脈的小山頭,那長征都可以走到月球去了。
我吐了一口口水,自己真是糊塗了?
“真的在往下走,但不可能翻完一格嶺了。這個地方我沒來過,我們進入了。。。”阿營話說到一半不說了,我皺了皺眉頭道,“別賣關子。”
“進入一個小盆地了。。。這個地方我家老人叫它‘鬼嶺’。”
“娘的,別說得這麼晦氣。”老本罵道。
我心裏一陣寒意湧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