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看著如喪家之犬一樣逃跑的小混混,露出一副哭笑不得表情,本以為今天會有一場惡戰,誰知道這幾個混混完全是外強中幹,經不起嚇。他揮了揮手中的長劍搖了搖頭,感覺剛剛發生的就如同一場戲劇一樣。
雖然嚇跑了大狼,但是他知道這個仇是結定了,麻煩是跑不掉的,今天雖然對方沒有討到好處,但是以大狼這幾年的做事風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明搶沒有得手,誰知道暗地裏會使什麼陰招?他在村裏說實話沒有什麼關係,沒有背景,要是真的和對方大打出手,把對方的人弄出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對方要是報警啥的,他估計就得認栽,他雖然認識一些人,但是去管不到這偏遠的小山村,俗話說山高皇帝遠,估計就是形容這裏的。
幾個小混混一走,李昊回道屋裏,將寶劍還劍入鞘,看著堂屋裏地上斷裂的鋼管和木棒一陣出神,此時他心中也是驚訝不已,實在沒想到這把劍如此的鋒利,完全就如同削鐵如泥一般,木棒和鋼管的切口整齊平滑,一刀兩斷,讓他吃驚不已。
他拿著兩根斷的木棒鋼管,嘖嘖不已,而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眉頭一皺,難道對方又回來了?當即提著長劍便向外麵走去!
李昊一出門,便和一個人撞個滿懷,對方哎喲一聲向後退去,退了幾步才站穩,而這時候,李昊才看清對方,而對方也見到了他。
“耗子你沒事?”鄰居老張一臉狐疑與吃驚的望著完好無損的李昊說道,在他身後一個中年人背著藥箱同樣狐疑的望著李昊。
“張伯?你怎麼來了?還就不見,快進屋裏坐!”見到老張,李昊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鄰居張伯以前跟他們家關係不錯,常常跟他老爸一起喝酒,兩家經常來往,見到她頓時感到一陣親切,連忙招呼道。
“你沒事就好,我看見大狼那群畜生過來了,你也知道他們的為人,我們不敢插手,隻有將王醫生叫來,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不然你要是有個長短,我心裏不安啊!”老張懸著的心放下,似乎長出了一口氣。
聽到張伯的話,李昊不斷沒有怪罪,反而升起一絲感動,最終將兩人請到屋裏熱情的招呼,直到中午兩人才離去。
寶馬車裏的大狼此時麵色陰沉如水,這麼多年在鎮上仗著自己的父親是村書記自己的叔叔是鎮長,為禍鄉裏,沒有那個敢忤逆他的意思,然而今天本來以為手到擒來的一件事,卻被幾個沒用的手下給搞砸了,頓時他感覺臉麵無光,氣衝衝的走了。
但是他會這樣就放棄嗎?絕對不可能的,他大狼這幾年順風順水,怎麼可能會懼怕一個窮小子,明著搶不行,那就來點暗的,他不信就對方那兩塊地他還弄不到手。
大狼在鎮上建了一個小莊園,不大占地十來畝,一回到家,他便氣衝衝的走上了樓,而身後的麵跑車上,幾個小混混病怏怏的走了下來,望著氣衝衝大步離去的大狼,他們知道今天事沒辦成絕對跑不了一頓罵。但還是跟著走了進去。
大狼剛一進屋,在他的莊園外麵,兩輛路虎越野開進了他的莊園,將車停在院中車上下來六個人,清一色六個男的,五個青年一個老頭,望著這個在大山裏獨具一格的建築,眼神中露出一抹不知道是驚訝還是鄙夷的神色。
院子裏的動靜、讓剛剛進屋還沒有坐下來得及發火的大狼頓時站了起來,向外麵走去。
“哎,你們是誰啊?怎麼就把車開進來了?經過我們同意沒有就擅闖名宅!”一出房間,大狼看見院子裏的六個人便語氣不善地說道,剛剛憋一肚子火,語氣自然就不會好到哪去。
但是緊接著,他看到這兩輛路虎越野,頓時心裏跳了一下,這車最少也值個幾百萬,而且那車牌來頭也大得嚇人,再看看六個人,其中三個人大熱天的穿著長褲筒靴,上身黑色的汗衫,一身肌肉隆起,顯得強壯無比,臉色冷庫,行走站立之間就如同標槍一樣,一股軍人的氣勢。而另外三人,一個老頭子,還穿著中山裝老學究的打扮,兩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就像學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