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諾看著張誠外強中幹的模樣,心裏覺得好笑。看起來上次對他胯部的襲擊,已經對他肮髒的心靈留下了陰影。
不過這樣也好,隻有他心裏知道畏懼,自己才好辦事嘛。
“我當然是在這裏上學。”韓諾眨了眨眼睛,然後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張誠說道:“不然還要在這裏專門來看豬?”
“——”
當韓諾聽到張誠叫張可蓮姐的時候,他就在心裏把張可蓮劃分到“壞人”的一邊。
畢竟,張誠是個壞人。
張可蓮像一坨肉一樣,不顧形象的癱坐在地上,感覺自己的心裏備受傷害。明明人家已經這麼慘了,居然還要躺槍。
這樣的日子,簡直就是沒天理了嘛。
張誠的眼皮不自然的跳動了幾下,他尷尬的看著韓諾,自知張可蓮的情況,對於韓諾這樣的嘲諷,也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韓諾麵帶微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他凝視著張誠的上衣口袋,就像看著多年失散的愛人一般。
張誠看著韓諾越發炙熱的眼神,心裏越發的慌張起來。
他實在想不出,一個可以公共場合,隨意襲擊他人下體的家夥。會在這個四溢著文化氣息的地方,對自己做什麼下流卑鄙的事情呢?
“你——你想幹嘛?”張誠結結巴巴的說道。他的瞳孔擴散,臉上盡顯擔心的神色。
韓諾笑著,然後表情變得羞澀了起來。“這叫人家怎麼好意思開口嘛。”
韓諾扭捏的樣子,落在張誠的眼裏,讓他忍不住的惡心。
畢竟,當眾被韓諾踢中下體的事情,讓張誠對韓諾耿耿於懷。
試想一下,誰會容忍一個陌生人,在美女環繞的會所裏,被人狠狠的蹂躪和侮辱呢。
張誠感覺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來了一片,他忍住想要嘔吐和逃跑的衝動,強忍著說道:“有話快說——有——”
張誠想了想,又把平日裏說習慣的後半句,生生的憋了回去。
他才不想在自己那個隻,像豬頭一般的姐姐麵前丟人現眼呢。
“有屁快放?”韓諾很人性的幫助張誠說出了後半句,“想說就說出來嘛,不然把腎憋壞了,可就不好咯。”
“——”
張誠下意識的向後躲閃了一下,雙手自然地護住了下體,然後一臉警惕的看著韓諾。看起來,他隨時都在提防著韓諾再一次,朝著他的小弟弟痛下殺手。
韓諾暗自覺得好笑,然後一臉認真地看著張誠說道:“別緊張嘛,我隻是單純的想要回你欠我的——錢。”
“——”
張誠瞪大了眼睛,他實在佩服韓諾不要臉的勇氣。
他差一點就把自己變成太監,怎麼還好意思張口管自己要錢?人家沒找他所求賠償,就是便宜了他這個王八蛋了。
厚顏無恥!
張誠竭盡全力,終於從即將幹涸的腦海中,搜索出這個恰到好處的詞彙。
“你還要不要臉?”張誠雖然緊張害怕,但是他卻知道維護自己的利益。
韓諾愣了愣神,有些迷茫的看著張誠,然後不解的問道:“你是不是不想還我錢?”
“死不要臉!”張誠氣急敗壞的說道。
韓諾很惋惜的看著張誠,然後用抱歉的口吻說道:“看樣子你是想賴賬了。”
韓諾的話音剛落,突然出手如電,從袖口中甩出兩根細小的銀針,筆直的刺進了張誠的笑穴。
張誠還沒看清楚,從韓諾袖口中飛出的是什麼東西,隻感覺自己身體傳來了一點點刺痛感。之後,笑意便傳滿了整個身體。
張誠一下子變像發了瘋一般,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張誠邊笑邊說,斷斷續續的聲音讓人聽了頭皮都在發麻。
“快——快——停下來——”
張成止不住的絲毫,聲音有一下沒一下的。讓人很擔心,他下一秒就會笑背過氣去。
“嘖嘖嘖。”韓諾玩味的看著,快要進入癲狂狀態的張誠,微笑著說道:“你是惡犬,生人勿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