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諾搜索著張明亮的記憶，不斷地翻看著他各個角落裏的秘密，最終得到了一個這樣令人失望的答案。
沒想到白忙活了一場，而且把他折磨的半死不活，還拿了人家的錢和公司。韓諾想想就替張明亮感到委屈。
本來韓諾以為張明亮一定就是幕後真凶，畢竟他幹這種事情是再尋常不過了。然而，一番搜尋之下，除了獲悉了大量秘密以外，其他的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真是讓人沮喪的下午。難道凶手另有其人？
會不會是陸中行不願向自己透露的那個目標呢？
韓諾感覺事情有些難辦，看樣子他需要盡快從陸中行那裏，得到更有利的線索才行。
韓諾從張明亮的身上取下了銀針，看著他扭曲痛苦的表情，韓諾心中多了幾分同情。
按照規矩，韓諾不可以讓張明亮見到明天的太陽。隻不過張明亮承諾做一條惡犬，這倒是讓韓諾有些猶豫起來。
張明亮絕對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他從一個地痞流氓，爬到今天的位置，幹過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又做過許多讓人深惡痛絕的事。
就是把滿清十大酷刑都用在他身上，再把他拉出去槍斃兩三遍都不為過。
他絕對不是個好人。
好人不會鮮衣怒馬，不會夜夜笙歌。
當然，做一個好人，也不會爬到這樣的高度。而爬到這樣高度的人，又有幾個沒做過虧心事的？
韓諾覺得有些好笑，這樣一個惡人，居然在心裏痛罵著自己是惡魔，是十惡不赦該下地獄的王八蛋。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細枝末節，換做是自己，也一定會在心裏大罵對方。
“你是我的走狗？”韓諾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樣的詞語，從他的嘴裏還是第一次說出來，聽上去顯得有些別扭。
誰讓自己一直都是一個好人呢？韓諾在心裏美滋滋的想到。
張明亮費力的點了點頭，艱難的說道：“是——”
韓諾笑了，很開心的笑了，他決定放過張明亮，給他個做走狗的機會。
“很好。”韓諾一把抓住張明亮的腦袋，從懷裏摸出一粒紫色的藥丸，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妖冶動人。“這是秘製的百花丸，很甜的。”
他就是個魔鬼！
張明亮拚命的別過頭去，他才不想吃什麼狗屁的藥丸。
唔——唔——
韓諾把藥丸硬生生的塞進了他的嘴裏，笑著說道：“這種藥丸入口即溶，想吐都來不及。每十五天需要服用一次解藥，而且除了遠在燕京的臭老道，沒人能夠解開，我勸你最好還是別費心思。”
張明亮神色萎靡不振，一臉認命的樣子看著韓諾。
“鵬城陳家是你的主子。”韓諾滿臉堆笑著說出了張明亮心中最大的秘密。“以後陰奉陽違就可以。”
張明亮的心跳突然間歇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看著韓諾，這樣隱秘的事情他是如何知道的？
“十年前，你背叛兄弟，獲得巨大利益，然後更名改姓。我想他們一定到處在找你吧？”
“——”
“‘心火’能源計劃，是陳家最關注的一部分。在能源研究完畢那一天，你親手殺死了工程師，拿到計劃的詳細內容，然後炸掉了研究室，對吧？”
張明亮的心徹底的死了，這些陳年舊事，都像永遠吹不散的黑霧一般，籠罩在他心底最陰暗的地方，沒有人會知道，這個一臉笑意的魔鬼是怎麼知道的？
他顫抖著聲音，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你怎麼知道？”
PS：新人新書，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