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我活,性命攸關,他早就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沙發被蹬開,韓諾趕忙就地打滾,來到另一個倒地不起的黑衣男的身邊。他用力的把黑衣男背了起來,然後突然朝著門口的方向跳了過去。
噗——噗——
身後兩聲槍響,子彈在空中高速飛行,無一例外的全部打在了韓諾背上黑衣男的身上。
韓諾麵朝著門口方向,騰躍在空中,清楚地看到兩個黑衣男再次抬手開槍的動作。他眼中殺機浮現,在空中努力的使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同時在他的兩個袖口處寒芒微閃。
數道銀針如毒蛇吐信一般,朝著兩個黑衣男飛去。
韓諾心存善念,本不想殺人,但是他們不由分說的掏出搶來,那就另當別論了。
啊——
銀針沒入門口處黑衣男的脖頸中,他們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慘叫,然後身體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砰——
韓諾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來不及細想,就地一翻身,然後一個鯉魚打挺,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噗——噗——
張明亮身後的兩個保鏢,抬起手再次開槍。兩發子彈在空中形成六十度的角,死死地封住了韓諾前進和後退的路。
這兩個家夥還真是配合默契。要是一般人的話,還真是要在這兩個人熟練地配合和精準的槍法下死於非命,但韓諾不會。
雖然前後兩條路都被封死,要想躲開這兩枚高速飛行的子彈殊為不易,但韓諾卻是氣定神閑,身體微微側身,在兩個子彈的夾縫中,勉強躲了過去。
兩個黑衣保鏢的臉上突顯驚詫。他們是一對兒孿生兄弟,能在他們的配合下活命的人,還真是不簡單!
韓諾對這兩個黑衣保鏢嘲弄的笑了笑,露出八顆很是潔白的牙齒,然後突然抬起雙手,袖口中的銀針朝著他們的喉嚨處飛了過去。
唔——
沒有淒慘的叫聲,沒有鮮紅的血液,隻有咽喉處的一點點猩紅色。
兩名黑衣保鏢到死也不能相信,這世界上居然有能如此迅速發射銀針的人!
“我不喜歡血腥味。”韓諾麵帶笑意,“這麼漂亮的房子,還是不要占滿鮮血的好。這樣死去,看上去幹淨多了。”
韓諾不是處女座,也沒有潔癖。
隻不過利用銀針,是一種最好的殺人辦法和手段。
沒有鮮血,沒有傷口。
就算是專業的法醫屍檢,也會很容易忽略勃頸上或是太陽穴上那一個微小的點。即便是查出來了,誰又會相信,有人能將銀針打入別人的身體呢?
既然查不出來,自己自然就安全了。
隻不過這樣的手段用得多了,會讓每個對手都對自己了如指掌,暗中提防著自己袖口隱藏的銀針,這一點讓韓諾感到非常的頭疼。
當然,他不僅僅會這一種殺人手段。
韓諾朝著老板椅走了過去,他坐在桌子上,用力的把張明亮轉了過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明亮說道:“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張明亮瞳孔放大,有些緊張的盯著韓諾,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心裏不自然的生出了一種無力感。
他萬萬沒有想到,四名手持槍支的保鏢,竟然在短時間內被韓諾幹掉了。而且這個年輕人,居然毫發無損。
這樣的結果是他無法預料的,也是最不願看到的。
多少年來,這種死神就在身邊的感覺,再次如潮水般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