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門被合上,聽聲音像是被人在裏麵上了鎖。
屋子裏麵一共有六個黑衣男人,兩個站在門口,兩個站在韓諾身後,還有兩個站在張明亮的身後保護他的安全。
張明亮斜靠在老板椅上,手裏玩弄著一支價值不菲的鋼筆,認真的打量著韓諾。
“張爺,人帶來了。”鼻環男恭敬的說道。
恐怕這小子今天是很難活著出去了,鼻環男在心裏默默歎息。每次張爺用特別認真的眼神,打量一個人的時候,這個人不是死了就是殘了。
“你耽誤了我的事情,我的時間很緊張,脾氣也非常差,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張明亮放下手中的鋼筆,冷笑著等待著韓諾的答案。
他的心裏微微詫異,這樣一個年輕人,居然在重重包圍下,臨危不懼,如此淡然。這種心境,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
張明亮的心理暗暗警惕起來,這樣的人通常有過人的智慧與能力。才能兼備的人是為君子,且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他必定有所依仗。
雖然張明亮並不相信,有人能在短時間內打到六個訓練有素的保鏢,但是他總覺得在韓諾的身上,隱隱的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這是他在以往的對手身上,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我是萬金集團的助理,來和張總談生意的。”韓諾笑了笑,平靜地回答道。
他確實是和張明亮來談生意的,隻不過這場生意並沒有籌碼,隻有輸贏。但很顯然,張明亮並不相信自己的話。
“我和萬金並沒有生意上的往來。”張明亮似笑非笑的看著韓諾說道。
話音剛落,鼻環男一記重拳就砸在韓諾的後背上,罵罵咧咧的說道:“幹你*媽的,好好說,別他媽嬉皮笑臉的,小心爺們兒弄死你!”
韓諾到吸了一口涼氣,這孫子下手還真是夠狠的。他忍住背部的疼痛,笑著說道:“張總為什麼不讓我坐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談?”張明亮看到韓諾的表現後,心中暗自警覺,平靜的問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說說是誰讓你跟蹤我的?回答的好的話,我或許會放你一條生路。”
韓諾動了動脖子,說道:“可是你這樣對待我,恐怕我沒有心情說吧?”
張明亮眼中厲芒一閃,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居然敢和自己這樣說話。
“我並不喜歡你的態度,我想知道的事情也不需要看你的心情。”張明亮冷笑著說道。
“看來——我們注定不能和平的談事情了?”
“如果你不怕死的話。”張明亮說話的同時,朝著鼻環男擺了擺手。
鼻環男明白自己老板的意思,他對老板的每個動作都了解頗深,不然也不會爬到今天的位置。
看來先把這小子打個半死,然後才能和平談話了。
鼻環男抬起胳膊,一肘子擊向了韓諾的後腦。
可鼻環男的這一擊竟然落空了,韓諾把腦袋向右偏去,趁著鼻環男發力的時候,右臂猛然發力,掙開了鼻環男的控製,身體倚靠在左側男人的身上,抬起右肘向他打去的同時,閃電般出腳,狠狠地踢中鼻環男的腹部。
啊——砰——
韓諾身體左側的男人頭部受到重擊,發出一聲慘叫。鼻環男則是身體向後退去,由於重心不穩,重重得摔在了地上。
韓諾活動了一下已經有些發麻的胳膊,一臉冷笑的看著張明亮,說道:“我想這下,我們可以好好談談。”